等到了慈寧宮後,得了通傳,一眾嬪妃都是進了正殿時。玉瑩首先就是見著了,正跪大下首處的僖嬪與安嬪。
雖是有些驚訝,可玉瑩還是與眾嬪妃一道恭敬的向太皇太后、皇太后行了禮。又是在謝過恩後,才是起身落了座。
“哀家今個兒,有些氣惱。既是惱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說到這,太皇太后看了下面跪著的僖嬪與安嬪。然後,才是收回了視線。
又是掃了眾嬪妃一眼,接著道:“又是惱有人,不知宮中規矩。”說完後,就是閉了眼,靜靜的在主位坐著。
這時,玉瑩能感覺到殿裡,透著無限的壓抑。她冷靜的旁觀著,這戲,總是要唱的。雖不知,誰是主角?誰是配角?可她能感覺到,那視線並沒有停留在她的身上,所以,她就直覺而言,大概的猜想著,自個兒今日,怕是看戲的。
過了許久後,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然後,玉瑩就是見到了四個被太監拖著進了正殿的宮女。她不眼生,這四人一瞧,她就是看明白了,這是僖嬪與安嬪的貼身大宮女。
太監們行禮後,太皇太后才是睜開了眼睛,然後,原本的慈眉善目,收了起來。只是平靜的坐著,平靜的問道:“可是招了?”
其中一個大太監,忙是遞上了一疊的紙張,玉瑩遠遠的瞧著,能看見上面寫滿了字跡。太皇太后身邊的蘇麻拉姑拉了過去,然後,才是遞給了太皇太后。
時間默默的過去,玉瑩能感覺到大殿裡異常的寂靜。只剩下太皇太后,翻看著招供信紙的聲音。過了許久,太皇太后抬起了頭,神色沒有憤怒,只是如木刻般的平靜。那是讓人心底一寒的冷漠。
“啪”的一聲,是信紙被手,重生拍在了桌上的聲音。“赫舍里氏、李氏,漠視宮規,竊視聖意。蓄意巫盅,罪大惡極。著,幽於寢宮,不赫不赫。”太皇太后在看了一眾的後//宮嬪妃一眼後,開了口,宣出了口諭。
而玉瑩卻是瞧著已經軟跪在地上的僖嬪與安僖,神色似乎同樣的麻木。她沒有說得的話,只是與殿裡的其它嬪妃一樣,恭敬的聽著,恭順的順從著。
只是在僖嬪與安嬪被帶著離開大殿時,玉瑩的心裡卻是有些說上的感覺,可能是悲哀吧。因為,這個時代,有時證詞也罷,證據也罷,證人也罷,不過是為上位者而設。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當晚,玉瑩回了景仁宮。子歸才是向她稟了話,道:“主子,咱們的人打探到,是敬嬪娘娘秘密的告了僖嬪娘娘與安嬪娘娘,巫盅害人。太皇太后才是封了宮,讓禁衛軍出手抓的人。”
玉瑩聽後,只得是一個感覺,和敏已經瘋了。這種事,她不會有任何好處,為何如此行事?
“敬嬪那兒,可有什麼不對的?”玉瑩問道。
“回主子,敬嬪娘娘近日,據說脾氣暴燥了很多,有些反覆無常。還有就是,為敬嬪娘娘看病那位太醫,告了假。”子歸回道。
康熙二十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就在僖嬪與安嬪雙雙幽禁的第三日,玉瑩在景仁宮正是讓子歸盯著和敏時,卻是讓子歸稟了一個意料之外,也算是意料之內的訊息。
僖嬪與安嬪,被鳩殺了。當然,這是後來打探出來的訊息。而宮裡說法是,僖嬪與安嬪自知其罪孽深重,上吊自盡了。
玉瑩聽到這個訊息時,只是愣了愣。然後,她就是看著回稟了這訊息的子歸,叮囑了話,道:“讓咱們的人,什麼也別做了。全部安靜的等著,這宮裡,已經有人,捅到了馬蜂窩。”
子歸聽了自個兒主子的話後,神色一變。她雖是不解這中間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瓜葛,卻是明白,這宮裡,有些事,最好遠遠的離著。
“主子,奴婢定會讓咱們的人謹慎著。”子歸忙是回道。
就在玉瑩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