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沒有錯過靜水眼中閃過的羨慕、嫉妒,最後,留下的渴望。
“本宮身邊,你二人最是親近。雖說靜善是皇上給了門親事,可本宮現在懷有生孕,也是離不得你。”玉瑩撫著小腹,臉上帶著微笑,又道:“你辛苦些,待是本宮順產後,自是不會虧了你。就是再怎麼樣,也不差了靜善今個兒得到的一分半毫。你的意思呢?”
靜水一聽,就是忙恭敬的回了話,臉上也是帶著笑容,道:“主子,奴婢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奴婢定是做好的。”
第二日,玉瑩一早就是在自個兒額娘和舍里氏的催喚下醒來。玉瑩一見著這般,便是問道:“額娘,怎麼是您?”
“怎麼不能是額娘?”和舍里氏笑著問了話。
玉瑩一聽後,卻是在和舍里氏的攙扶下,坐起了身。然後,小心的起了床榻,邊是回道:“讓宮人奴才來就好,額娘也是歇息下,到底,女兒想是與您親近。可那能累著您啊。”
“這點小事,額娘也就是想著你。哪能累著人的。”和舍里氏笑著回了話。
此時,旁邊同樣伺候的福音、子歸等人也是恭立在側。在眾人服侍著更衣、梳後,玉瑩才是與自個兒額娘和舍里氏一道,到了小廳用早膳。
直到早膳用罷後,玉瑩又是與額娘和舍里氏一道,到了景仁宮裡的後殿小花園,伴著清晨涼爽的氣息,賞著夏季才是盛開的各色繁花似錦。
“你們都是在周圍遠些候著吧。本宮想與額娘,靜靜的走走。”玉瑩說了話,大眾人應了後。才是又轉頭,對額娘和舍里氏,道:“額娘,女兒與您一道走走,也是人精神好,鍛鍊著身子。”
和舍里氏一聽,自是攙扶著玉瑩,母女二人就是慢騰騰的向花園行著。待是周圍伺候的人,遠著後,玉瑩才是開了口,問道:“額娘,本宮近日不平靜。女兒一時,也是不明白當年的有些事情。所以,今個兒想與額娘問個清楚。”
“是何事?”和舍里氏一見玉瑩的認真神情,就是忙問了話。
“當初女兒生胤禛時,害女兒早產那東西,可是那位?”玉瑩說著,停了腳步,向著慈寧宮的方向,問道。
和舍里氏一聽,嘆了一口氣,才是回道:“額娘也是不知道。只是當初,陶氏隱晦的告訴了額娘,道是當年那東西在先帝順治爺時,出現在過董鄂皇貴妃娘娘的宮裡。所以,額娘當時才是讓你知道,有些事得小心注意了。”
玉瑩一聽,沉默了下來。好一下後,才是說了話,道:“額娘,女兒現在跟您說實話。靜善這一去,看宮裡平靜著。可女兒的心底,那事兒,一直是根刺。”
和舍里氏聽了這話後,只是拉緊了玉瑩的手。緊緊的握了許久,才是又小聲說道:“額娘有個事兒,與你說。可這地兒,不方便。要不,回寢殿裡。”
“額娘,無事的。這裡反倒安全些,比起寢宮裡故意小心些,不打眼兒。再說,這地方寬敞,一眼有外人,就能瞧著。咱們靠攏著,遠處的宮人奴才也是聽不見話語。”玉瑩笑著回了話,話裡的意思,也是讓和舍里氏明白了過來。
和舍里氏便是小聲的說道:“當年,你姑姑有了當今皇上,額娘也是陪著你瑪嬤探望過,皇上是順產的。後來,先帝爺駕崩後,你姑姑的身子也好好的。可就在皇上登基不久後,就是不明不白的臥病在榻上了。”
和舍裡說到這時,握著玉瑩的手一緊,好一下後,又是鬆了些。接著又是道:“要說先帝順治爺,也寵愛過你姑姑的,要不,怎麼會有皇上。可自打董鄂皇貴妃獨佔六宮後,也就是淡了。你姑姑多年被先帝爺冷落下來,那心思也是全用在了皇上身上。後來,皇上到了慈寧宮,那位就是一直親養著,你姑姑也就是拖了兩年,便殤了。打那後,你瑪嬤就是禁言,讓是不再議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