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鎮紙本身的材質不錯,再看這件玉器的雕工和風格,給她的感覺都很好,尤其是牛背上的牧童,面相栩栩如生,並將牧童那種悠閒無憂的神情完美地表現出來。
她又仔細鑑定了一番,同樣得出大概是清朝中期的玉鎮紙這樣的結論。
柳玉晴很快就又做了點評,“這玉鎮紙屬於文房用具的一種,但又沾了玉器的光。這清中期的牧童騎牛鎮紙,各方面表現都很好,有相當的收藏價值。周夏你算是撿了個大漏。”
聽她這樣點評道,王超他們都替周夏高興,恭喜他收到好寶貝,周夏連忙笑著謝過他們。
他們還在慶賀的時候,柳玉晴又問周夏,“周夏,你有沒興趣將這兩件藏品交給公司來運作?”
她的話無疑又是一枚重磅炸彈,炸得眾人都驚訝無比。
連周夏也有些驚喜,“它們也能上拍嗎?”
柳玉晴笑道,“怎麼不能上拍賣會?你淘的這兩件寶貝,比很多上拍的藏品價值都要高,拍賣出來的價格也不會比外面行價低,這些你都懂的,我就不多說。現在拍品徵集不容易,你這兩件寶貝,都可以算是小jīng品。怎麼樣,考慮一下?”
周夏自然清楚她所言不虛,他也是在這家拍賣公司工作的人嘛!他剛剛才欠了柳玉晴一個天大的人情,他本來抱著能還多少是多少的態度,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機會,而且,如果能上拍的話,對雙方都是雙贏的結果。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很快拿到現金,前期還要支出一些圖錄費之類的。
不用衡量得失,周夏立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可以,作為公司的員工,支援公司的工作義不容辭。可惜的是,我只能拿這隻紅釉小杯參與拍賣會。”
柳玉晴很疑惑地問他,“怎麼回事?我看你這件玉鎮紙也很有潛力,和紅釉小杯差不多。如果cāo作得好的話,多賣出幾萬塊也不是什麼難事。”
“是這樣的,這件玉鎮紙,我已經答應別人,和他交換同等價值的藏品。”周夏回答說。
柳玉晴越發覺得迷惑,不過她還算沉得住氣。
倒是張傑馬上跳出來大聲質問他,“周夏,你不是早上才是鬼市上淘到這件寶貝的嗎?怎麼會這麼快就答應別人了,我看你是不想將這玉鎮紙交給公司拍賣才是真的。”
周夏不和他爭辯,只平靜地解釋說,“我剛才不是跟你們講過嗎?這件玉鎮紙,是我跟在一位老人家後面發現的,當時他出價不夠,攤主不肯賣給他。我隨後看這玉鎮紙不錯,就趕緊加了點錢拿了下來。鬼市散了之後,我去公園坐了會,沒想到又遇到那位老人家。他逛完鬼市去公園鍛鍊,看見我在把玩玉鎮紙,說他特別喜歡這件玉鎮紙,他收藏的文房用具中就差這鎮紙,本來還回頭想去買的,結果被我搶了去。問我願不願意割愛轉讓,說用同等價值的藏品交流。我當時覺得他的水平不錯,家裡肯定收藏了不少的好東西,光是去看看,就是增長見識的好機會,就順口答應下來了。倒不是我不願意把東西交給公司來拍賣,紅釉小杯交給公司拍賣我就相當放心,要不然,不是對我們自己工作的否定嗎?”
“這故事夠曲折迷離的。”張傑大聲嘟囔著。
“答應人家的事情就要信守承諾。”柳玉晴倒不覺得他是說謊,因為東海的古玩圈子本來就不大,她更好奇的是,“那你問了那老人家的姓名沒有?”
“他只說他姓趙,但是把電話號碼和住址給了我,讓我下了班帶著寶貝去他家挑選寶貝。”周夏道。
“能告訴我地址嗎?”聽說老人家姓趙,柳玉晴俏臉頓時浮現出一絲喜sè。
周夏沒啥好隱瞞的,就把老人家的住址電話號碼都告訴了柳玉晴,就在老城隍廟附近的福佑路。這也不難說明,他去鬼市相當方便,早上鍛鍊又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