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我沒有多餘的話,要說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有一個人我希望我下輩子還能遇見他。不是因為他有多令人迷人,而是因為他太欠了,有一種我想和他死磕到底了打算。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剛和那個女孩兒達成協議,順便說一句那個女孩的名字叫麻。
從此以後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不用吃東西了,同時也不用睡覺了,只需要時時刻刻地守在她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這就是我們協議的內容,同時我要做到十分情願地和他一起工作。
我知道對我來說就像做夢一樣,說實話,我感到我的罪孽好像並不是特別深重,難道是和有些瘋子呆在一起久了自己的三觀也隨之被碾碎了嗎?我也無數次地問過自己這件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去做,不過呢,那個女孩兒估計是不會告訴我死亡的方法的。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燁,明明他一直在我身邊,但是就是見不到死活也見不到。有些時候沒有工作的時候,我會常常思考人生回想起那些婦女和孩子們的臉還有那些無辜人的臉,我沒想到我這輩子會這麼早的沾染上鮮血,當然以前總是白日做夢和幻想的,我早已經有了這樣的準備,但是一切來得太突然,有可能連我的三觀都沒有反應過來吧。但是這些應該不是重點為意識到了自己罪孽深重,至始至終,我都是被矇在鼓裡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一些平民,我甚至不知道這個女孩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拿我有什麼用還有我也不知道解除我的方法只能苦苦等待,說實話,我真的不想等到這個女孩死亡我才死亡,畢竟這樣的日子太難熬了,我能想到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也許我的三觀早已經不正常了。但是有一個人,我也要感謝一輩子,就是我開頭提到過的那個人。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別提有多討厭了。
“那女孩子做武器不是我說你,你那女孩子做武器,簡直是毫無用處。”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那個聲音,隨後我看見了他的臉,他的臉很討厭,但是同時是我喜歡的型別,所以就變得更討厭了。
“要想打架就直說,不用你在這兒挖苦我。如果你用你那扭曲的腦子,好好想想用眼睛好好看一看,我之前幹過的事情你就不會作出這樣的評價,我不喜歡別人評價我的東西。”
“他是能聽見我們的對話嗎?不過我相信你應該能控制好他吧,畢竟你這方面很優秀
啊,這點倒是比那些女人要強一點,不過女孩子終究是女孩子嗎?找一個好丈夫,有一個好歸宿才是最正確的決定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你同期的人有那麼多的女孩,這一行不是女孩子該做的。”他的語氣充滿著不屑,同時我能感受到他那種語調的陰陽怪氣,在他的語句中好像女人是什麼附屬物品,尤其是女孩子終究是女孩子。
我能從字裡行間感到噁心,剛到那種對女孩子的業務,以及看不起。
麻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往前走,我想他應該是不想理他了。但是那個人好像看起來並不開心,好像覺得自己被忽略了。
“週末有時間打掃我的房間嗎?噢,對了,我聽說你師傅原來打掃房間打掃得挺好的,多學學,你師父那樣的女人吧。我記得他原來和算了,不說他的名字了,反正樑院現在已經徹底荒廢了。”他漫無目的地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標清充滿了不屑和玩味,我只有那麼不爽了,我真的希望能和他打一架。
麻忍不住了,手起刀落,我被瞬間注入到了刀隨之而來的不是切砍的資訊,他轉眼消失在我們面前。
他可以說是我現在見到最討厭的人,但是我覺得他這個人應該挺危險的吧,畢竟那麼屑。我敢打保票像這種人估計活不長久。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看見麻在偷偷地哭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哭,但是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