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辦公桌,從今天開始,你們場部新設一個速記員席位。
喏,就是我後面這位蘇秀秀同志。”
老劉頭一個勁兒地點頭,讓那個女人趕緊去找張桌子來。
女人抬眸,沒好氣把算盤重重一推,不樂意道:“我還在算帳啊,你這一打岔我這算盤珠子都白扒拉了。”
老劉頭尷尬地解釋說:“這劉金蓮同志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愛鬧情緒,蘇同志也理解一下哈。一會兒我去給你搬桌子來。”
蘇秀秀就點點頭,坐到了邊角的椅子上。
三十八個男人九個一組分赴四個馬場,安排完之後,孫秀山又拉著老劉頭,叮囑了幾句,這才走了。
蘇秀秀坐了一會兒,就說要熟悉熟悉工作環境,想看看馬場的人員花名冊。
劉金蓮就指了指一邊的舊櫃子,“就在那邊,你自己翻。”
蘇秀秀找到了名冊,一頁一頁的翻看,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馬場裡有大半是藏民,名字都是他們自己寫的,她不認識啊。
等老劉頭搬桌子回來之後,她就問他:“馬場裡有一個叫金吉的漢子麼?哦,不,現在他應該才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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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五 有多痛?
“金吉?叫這名的漢子多得很!光們馬場就有一百多人叫這名兒。這在藏民之中相當普遍,就是姓不同,才能區分。
怎麼,你要找金吉?全名叫什麼?”孫秀山說過,這可是貴人罩著的女子,惹不起的,要好生侍候。
蘇秀秀沉默了,她不知道金吉的全名,她有時候叫他阿金,有時候開玩笑就叫他金桔。
“老劉,能不能把馬場所有叫金吉的,都叫來讓我認一認?”
老劉頭覺得這當然沒啥,可以是可以,就是現在不行啊。
“他們都回去參加什麼桑吉曼拉節去了,說是有什麼神靈這天要撒聖藥,他們去參加了的人就百病不生,健康一整年。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正因為是這樣,所以馬場才急人手,臨時起意,準備要四十個知青來先頂下缸。”
“桑吉曼拉節?去了真不得病?好像很有意思呢!”蘇秀秀饒有興趣地說,眼睛亮澄澄的,像是一汪清池水突然被陽光照到了。
老劉頭目露驚豔,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夥子吭哧吭哧的跑了過來,急急地道:“場長,場長,我也要回去過節,接手我的人來了沒?來了我就騎馬回去了。”
蘇秀秀立馬站了起來,說要自己去四個馬場都走走看看,老劉頭說要陪她,她指著那個小夥子說,“讓他帶我轉轉,他身上還有馬毛,對馬場應該比你熟。”
老劉頭見蘇秀秀堅持,就跟那小夥子用半生不熟的藏語嘀咕了幾句,小夥子有些不情願,場長又橫了他一眼,說了句什麼,他才勉強同意了。
蘇秀秀跟著這小夥子出了帳蓬門,就看到了拴在一根鐵桿上的馬。
紅色的馬,兩隻耳朵像樹葉一樣,雙止有神,又黑又亮,可是眼睛和鼻子隔得很遠,鼻子和嘴巴捱得很近,兩眼中間有一條白色的細線把它們分隔開來。
它的頭頂上有一叢赤紅色的毛,尾巴上的毛也是赤紅如火,看上去十分神駿威武。
蘇秀秀情不自禁地走過去,小夥子嚇得大叫起來,用藏語直喊,喊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聽不懂他的話,立馬又用漢語喊道:“別去!它會摔死你的!”
那馬是烈馬,野性未馴,一見有生人靠近,立馬揚起後蹄,嘶嚦嚦地叫著,似乎只要蘇秀秀再靠近一點點,它就把她踢飛。
蘇秀秀慢慢地伸出手,攤開來,做了個手勢,叫了一聲:“赤兔!”
那馬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