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找到了專業的師傅來教授,這麼短的時間,她也學不會呀。
她也是考慮了好久,才強行掐掉了這個想法。
蘇玉蘭現在一提起來,吳月心頭又有幾分不了然了。
“團長說得很對,那團長有表演的人選嗎?這活兒不是人人都幹得了。如果團長能找著專業的表演人員的話,我還想增加難度係數,一邊變臉一邊跳舞呢。”
吳月原本就是隻想刺蘇玉蘭幾句,解解心頭氣。誰知道蘇玉蘭真的很認真的考慮她這個提議,並告訴吳月,她這回帶回來的幾名團員之中,恰好就有一名自小學過變臉的好手。
還是某位變臉大師的關門弟子。
吳月立馬就問這個人是誰,她教她舞蹈動作,讓那個人教她一些簡單的變臉,由她來領舞,那個人擔綱補位和副舞角色。
蘇玉蘭就把那名十九歲的新團員叫了過來,幫兩人做了介紹。
“蘭貞,這是吳月,吳月,這是蘭貞。”
蘭貞生得青春靚麗,身材勻稱,膚白如雪,一又水光澄澄的單鳳眼十分惹人。
十九歲的女子,嫩得跟水蔥似的,不但長得漂亮,身段又好,還有一身絕活傍身。
吳月心中暗暗的忌妒上了蘭貞,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地,親親熱熱地叫了一聲:“蘭貞妹子。”
蘭貞可能不太善於和人親近,聽到吳月和稱唿,愣了好幾秒才推拒道:“副團長,這樣叫使不得。就叫我的名字,蘭貞好了。”
吳月也不堅持,就直唿其名,問起了學變臉的事。
蘭貞也不藏私,直接一古腦兒的把她所知道的倒了出來。
“其實學變臉跟學跳舞都一樣,基礎功必須要紮實,每天清晨一起來就是壓腿、踢腿、站樁,這樣日積月累的練下來,就能更熟悉的掌控自己的身體,讓它們往哪兒使,它們就往哪兒出力。
不過學變臉除了這腳功,手功更為重要。變臉的動作稱為金錢手,練習的時候,需要將十根手指組合成銅錢的形狀,這對手指的柔韌性要求非常高,因此只要我有空就將手指搭在桌邊盡力往下壓,痛得滿頭大汗也不吭聲。
手功腳功練好了,主要講究速度和對時機把握的變臉,也就變得不再那麼難。副團長跳舞有一手,這基本功肯定是紮實的,如果要學變臉,那就從練習金錢手開始吧。
這樣……再這樣……嗯,副團長跟著我練做來看看。”
光是練這個金錢手,吳月按壓了幾下手指,就疼得無法忍受,有點想打退堂鼓了。
可是看著蘭貞白裡透紅,精神抖擻的臉龐,她又不肯服這個氣,就堅持著又練了半個小時。
練習的空當,她又想著變臉是絕活,好多師傅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都會藏幾手,她就變著法兒的套蘭貞的話。
蘭貞是個面冷心熱,熟了就很好說話的人。而且對於舞蹈和變臉這兩樣,蘭貞很喜歡與同行交流。
吳月問她,她還把吐火,不借助扇子空手變臉等招式都耍了一遍,甚至連回臉,一秒半變三張臉的‘快三張’訣竅也告訴了吳月。
吳月聽得分明,也把所有的訣竅都記了下來,打算自己私下多練練。可是這臺上一分鐘需得臺上十年功去練,這臨時抱的佛腳,頂多就是借個光,表面上煳弄煳弄人。
如果那位中央來的大領導是個變臉迷,這種程度的技術就根本不夠看。
吳月練習了兩天之後就洩氣了,夜裡睡不著,又怕蘭貞奪了她的風光,一大早起來,那嘴都急得起燎泡了。
至於鼓上那支舞的動作,吳朋只不過敷衍了事的耍了一遍,蘭貞居然學出了十成十,甚至有點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感覺,跳起來十分地靈動,更勝吳月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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