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有可能會鋌而走險,打死林小滿。
徐衛國一不希望這個人是劉安平,二也不希望林小滿再次遇險。
徐衛國把鍋碗瓢盆都扔了,重新買了一份兒,林小滿就在家消停的悶了一個月。
徐衛國傷好得差不多了,就又恢復每天去營區的生活規律。這天,林小滿聽文麗麗說吳月的媽來了。
她這心裡就有點捉急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一百三十二章 剝皮
四四方方一大房,她就睡在這張床。扒著窗戶,天方方,地方方,陽光照來也方方。
林小滿那顆叮叮噹噹的心啊,越來越無處安放。
文麗麗湊熱鬧去了,林小滿剛一熘下樓,還沒走到院子門口,那崗哨的兵就笑笑地瞅著她喊嫂子,“嫂子,你還是回屋歇著吧,別瞎折騰了。營長要是知道你又偷跑下來了,不止我要挨削,你也要寫檢查。我聽管後勤的人說,最近咱營部拉了一車墨水回來。”
林小滿就扭了扭手指,乾笑了兩聲:“呵呵,就是下來曬曬太陽,鍛鍊鍛鍊。”一邊說著,就開始蹦跳了幾下,嘴裡喊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來一次,像是在做早操般。
哨兵忍不住咧嘴笑抽了。
林小滿一回到樓上,就有些氣不順。可是徐衛國下了禁足令,外面哨兵又守得嚴格,她想偷熘出去都不行。
她就又扒著窗戶觀察後院的圍牆,又拿了一張紙和筆出來寫寫畫畫,不時在那些拋物線上標註上數字。
“二樓屋高約莫六米六,家屬樓離著後院院牆距離約三米,六米六高,三米直線寬距,那麼拋物線距離起碼要達到27米以上,才能盪出去。”
繩子,她得找繩子。
咦,樓頂上晾衣服的洗衣繩子不錯。現成的。
林小滿輕手輕腳的出了門,上了樓頂,把纏在竹竿上的粗麻繩全解了下來,一圈一圈的纏在腰上,然後偷偷的回了屋,關上房門,把繩子的一頭系在床腳上,然後就開始玩起盪鞦韆的動作來,唿啦一下蕩了一下,落腳點算得準,確實落在牆壁上了,可是……著陸面錯了。
等到從牆壁上滑下來的時候,她感覺這腿都邁不開了。
“我的媽啊,幸好沒長丁丁,不然那一下子,就要體會一下蛋蛋的憂傷,面臨蛋碎的危險了。當女人還是好!
難怪徐衛國不喜歡趴著睡,因為會硌到人……男人真可憐哦。“
把繩子往一矮灌木叢上繫牢了,又扯了幾草來做了初步的掩飾,林小滿就繞過營區,往文工團走。
文工團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紅旗,林小滿看了看車牌號,心裡有些驚訝。她見過這車送寧省長回家。
呵呵,這吳月的背景靠山點子夠硬扎的啊,難怪這麼些年都沒事兒發。
人已經進去了,林小滿想,要談什麼秘密話,必定得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比如……吳月的的私人練習室?
林小滿就轉悠到了文工團的後面,手裡拿了個竹筒,像是聽診器一頭的那種不時貼在牆壁上聽一聽,找了幾間屋子,才聽到了吳月的冷笑聲。
“媽,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一個溫柔無比又交雜著哀傷的婦人聲音響起,“小月,我是我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血肉,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小月,你還年輕,走錯了路,是可以改回來的。
人這一輩子,走著走著走岔了道的時候都有,可是你不能明知道那一條錯的路,還要閉著眼睛一條道走到黑啊。”
啜泣的聲音響起來之後,突然弱了一瞬間,應該是那人拿手掩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