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的秘書。劉婷的臉紅了一下。回答道:“好吧,那你們慢走啊。”
王飛和陳正離開了劉家,王飛囑咐司機先把車開回去,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下班了,問了一下劉德財,沒什麼事的,就先回去了。
王飛和陳正兩個人打的來到了本市一間小酒館,天還尚早,沒有什麼人來,兩個老同學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始了秘密的交談。
“老弟,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關於張豐的。”陳正開門見山的問。
“有,我不瞞你,老同學,最近有人舉報他貪汙受賄,還有一些,但是都是捕風捉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問題不大。”王飛低聲說道,“市委還沒有討論,估計沒什麼事。”
“何況,張豐很會做,很多事情都在萌芽裡就解決了。”王飛接著說道。
“關於劉婷看中我的話,到底是真的假的?”陳正句句進Bi。
“真的,那天你們來後,劉德財就讓我收集了你部分資料,看樣子,劉德財想給自己找一個好女婿了。”王飛認真的說道。
“聽說中央的那個老人退二線了,有沒有可能動到劉德財。”這個問題的深度更進一層。
王飛沉思了片刻,低聲說:“這個問題還不好說,關鍵是省裡的意思。”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陳正輕鬆了起來,問道:“老爺子身體怎麼樣了?”
王飛也放鬆了一下,“還是老樣子,沒辦法,拖一天算一天吧。”
“唉,要不是老爺子得了這個病,你現在也在國外了。”陳正惋惜的說。
“也沒什麼,人在哪兒都一樣,老同學。”
王飛的父親在王飛碩士畢業之際,突發腦溢血,半身癱瘓,正準備出國和女朋友相會的王飛也被迫勞燕分飛,王飛的女朋友本來決定王飛出國後,二人結婚的,遇到這個情況,做為孝子的王飛只有接受和女朋友分手的不幸經歷。
“老爺子要是要錢要車什麼的,你儘管說,怎麼說,你我也是哥們,你現在怎麼樣了?”陳正關心的問。
王飛沉默了半天,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我和關雅楠的事。都過去了。”
“現在雅楠生活的也挺好的,我也就安心了。”話雖這麼說,言語之間深深的痛,還是聽的出來
“對了,我們學校那些同學都怎麼樣了,好久沒有聯絡了啊。”王飛換了個話題。
“還行吧,大多數都還行,北京也有不少,下次你和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大家都挺惦記你的,都還記著你在聯合會上的一曲白樺林啊。”陳正說著。
“這幾年我變得太厲害,連我自己都怕,還說這些幹什麼啊,不過我有機會一定和同學們聚聚。”王飛恢復了一貫的笑容。
“唉,都是這樣,我變的也太厲害,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別提了,社會就是這樣,不變是不可能的。”陳正說,“好吧,我們邊吃邊聊,這個地方的豬蹄子最好吃了,你嘗過麼?”
“聽說過,沒嘗過,據說江浙一帶很多的老闆都專門來這裡吃,很有名的,你看看,都坐滿了。”王飛說道。
“是啊,這樣的小地方沒想到生意這麼好,來吧,乾一杯。”陳正舉起了酒杯。
第二天一早,陳正昨晚喝了不少,頭疼欲裂,和老同學一直喝到晚上10點多,一邊喝,一邊說以前學校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王飛也是這樣。兩個人搖搖晃晃的洗個桑那,吐了一地的才好了些,然後各自回家。
儘管酒醉後的頭疼讓人無法忍耐,好像小李飛刀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陳正還是打足精神來到了劉德財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很快,門開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站在了陳正的面前。
只見劉婷穿著一件寬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