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冠一次,此子自今起,可治人;加冠二次,此子自今起,可為國效力;加冠三次,此子自今起,可參加祭祀。後面,顧天琪宣讀了祝詞,賜字時,卻是‘子安’。倒是也別家的關於前程的期許不同,直接就展現了兩家的溺愛。
林璟玉聽到顧天琪賜的‘子安’兩個字時,就一直很疑惑。這般溺愛,咋沒長偏呢?至少也得比現在偏啊!
林璟玉不酗酒,可也嗜酒。前生,他是他哥哥的實驗小白鼠兼御用品酒師之一,所以他對酒,單純的執著。他喜歡淺酌低飲,因為那樣更能品出酒的內涵,更確切的是身為外行品酒師唬人的習慣。所以他前生今生雖說酒量都淺,可總的來說,都穩穩在安全線上飄過。
林璟玉現在還是孩子,對於這個他還是很剋制的,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日後嚐遍天下酒,現在忍一忍林璟玉還是能接受的。其實更重要的是旁邊有林如海盯著,所以在向江柳敬酒時,只是意思意思沾了點酒。那溫厚綿長的感覺,瞬間讓林璟玉的眼睛亮了。
接受敬酒的江柳看見他這般姿態,嗤笑了一聲。林璟玉眼睛直直的盯著手上的酒杯色,側眼看了一眼不遠處與顧天琪交談的林如海,收到其中的警告眼神,緩了緩,還是放下了。
話說,這酒不錯。
“美人兒,今兒盡興啊。”江柳嬉笑著說完,還對著林璟玉挑了挑眉,囂張得欠揍。江柳一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完,將舉著的杯子翻轉過來,示意杯乾。對林璟玉一個蔑視的眼神過去,收到嫉恨的視線,自認贏了一局的江柳心情大好的轉身走了,身法很優雅。
林璟玉目光含笑的看著江柳在眾賓客之間敬酒的江柳,摩擦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得君子如玉、溫朗和煦。站在林璟玉後面的石頭抖了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大爺臉上溫柔得能滴水的笑容,憐憫的看著被江城帶著與眾賓客寒暄的江柳的身影。
經過一番折騰,江柳終於脫身來到林璟玉身邊。發現林璟玉居然還看著桌子上青瓷酒壺,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美人兒”
“啊?”聽到將江柳的聲音,林璟玉敷衍的應和。
“不就一杯酒嗎,你至於這麼苦大仇深嗎?待你到及鬢了,保管你喝個夠。”
“啊”
聽到只是簡單的語氣詞而不是反駁,江柳不淡定的。話說每次他對林璟玉進行打擊時,林璟玉的對策都是當場報復的。話說某一天,江柳對於林璟玉的立馬反擊很不感冒。對於這個時間上的差異,他兩還進行過深刻的交流。
“美人兒,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所以你應該隔幾天再回擊!”
“隔幾天,你還記得?就算是你記得,我還記得?”
所以江柳憂憤了,看林璟玉對他在他面前的張牙舞爪都沒什麼反應,江柳決定為了朋友兩肋插刀。江柳伸出手頓了頓,還是義無返顧的朝林璟玉的額頭探去。
還沒碰到,就聽到林璟玉包含威脅的聲音。
“爪子挪開”
江柳訕訕的將手拿了回來,擔憂的問道:“璟玉,你沒事兒吧?”
林璟玉回過神來就聽見這句,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在他面前他以這種正經的語氣說話。林璟玉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他一眼,嚥了咽口水,目光掩飾性的下垂,看地上。舒了口氣,很好,是人!
林璟玉雖說動作幅度不大,可也不小。江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