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小,可這種禁制其性太過單一,碰上一般的對手還好,但若面對道行不低的禁修,恐怕只能用一次,如果接連使用難免被看出端倪、威力大減…”
易乾不知曉秦家禁制大師級別的人物是如何以禁鬥法的,按他現在的修禁造詣只能感覺得到秦家禁法的弊端,卻難以想出解決之策。
像他此刻的舉動,在旁人眼裡是靠蠻力按住雪靈玀,實則他憑藉的除了自身強橫的體魄外,更多的是以掌內禁制之力將雪靈玀鎮壓在地!投入真力的多少直接關係到鎮壓之力的大小,照易乾推斷,若非自己的金丹異於常人、真力雄厚程度堪比元嬰初期的話,這禁制對雪靈玀的鎮壓根本維持不了多久。
“符文漸變之法我用得還不夠純熟,待操使如意隨心之後一枚符文應能漸變至二百種以上,鎮壓之力也會隨之提升!可惜就是這樣的強行鎮壓耗費真力太快…”
易乾雙眉緊鎖,任憑那雪靈玀在其手掌下如何奮力掙扎都無動於衷,他幾乎已完全沉浸在禁制的思維裡,儘管此道很難,可一旦摸索出門路、一切就將豁然開朗!
禁制,會是易乾除《馭獸真言》、《獸髓灌體》和吞雲妖術之外,最為看重的輔助手段!即便是早年修行的《漓津劍訣》,也因他為男兒之身、脾性與之劍意不合,重要程度被排在了禁制之下,從封印芸黛殘嬰後,他就已深深體會到了紅黑禁紋的強大!這是禁制的強大!
想到無意中搗鼓出來的紅黑禁紋,易乾驀地雙目一亮!
“紅黑禁紋的原理是由我向對手體內打入青木炎,烙印紅黑禁紋之後其內的藏炎禁去將蔓延開來的青木炎連同對方的神識、真力一起禁錮,再由黑禁的威壓去震懾對手心神,藉此穩定禁制、形成封印,那若我把這樣的套路與秦家禁法的符文漸變相結合…豈不是能大大增強漸變之禁的鎮壓力?”
越想越覺得可行,易乾有心想試驗一下,忽然發覺自己右掌禁制中的核心符文五行屬水,可他沒有類似藏炎禁那般能夠封存水行力量的禁制,如此一來試驗的想法只能暫時壓下,但他心底的念頭卻是越來越清晰!
“萬物皆源五行,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掌握封存五行之術,再結合黑禁或者更強的相似禁制之威壓震懾,鎮壓萬物亦不是沒有可能!”
內心興奮的易乾尚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有些異想天開的念頭,竟是鬼使神差地走上了一條崎嶇禁途,一條由一位萬年來最富盛名的禁修怪才所開創的封天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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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怎麼不動了?他在幹什麼?”
從深夜到天明,易乾和雪靈玀已僵持了數個時辰,在不遠處觀望的秦鵬與小野豬則是眼巴巴地等了數個時辰…
秦鵬留在這裡,倒不是因為他那麼迫切地想要感謝易乾,事實上其心中害怕的成分佔了多數。
“這傢伙徒手撼雪靈玀…想必定是本少爺不熟悉的哪方兇人!尤其體修血氣旺盛、多半脾氣暴躁,若本少爺貿然離開惹怒了此人…怕是沒辦法活著走出這天驕草原!”
作為大家紈絝,秦鵬自認知曉的高人不少,畢竟登錦郡秦家廣結天下英豪,可以說他從小就是在高人匯聚的環境裡、聽著各路強者的傳說故事長起來的,然而眼前這位看上去非常年輕、實力卻強得恐怖的體修並不在秦鵬的所知範圍!
心懷忐忑地等至天明,秦鵬不敢露出半點不耐之色,望著易乾的身影,他忌憚之餘忽然起了一絲心思…
“如果這樣一個體修被本少爺招攬入族做客卿…爹還不對本少爺刮目相看?”
心底正打著如意算盤,秦鵬忽然神情一愣,藉著清晨的陽光,他隱約看到易乾按著雪靈玀的手掌邊緣那躍動的符文…
“符文漸變…此人怎會我秦家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