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我的身子…完全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管瑜這回沒有被公羊材唬住,他知道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得一口咬定是自己被控制了才會去襲擊公羊材,否則若森羅塢拿此事刁難的話,他們管家可真就要在南隆州寸步難行了。
“反正在場的還有不少人,他們又不是瞎子…”管瑜如是想到。
然而,當一群過客在圍觀一個過客與地主之間的衝突時,如果你認為過客有理就會受到人們維護的話,那便大錯特錯了。
“管家這分明是在和森羅塢對著幹啊!”
“唉,世風日下,怎麼能在光天化日肆無忌憚地做此行徑?管家太讓人失望了。”
“對啊!公羊大護法這般平易近人的前輩,居然被宵小偷襲,是可忍孰不可忍!”
……
管瑜聞言一口逆血噴出,萎靡在破爛的桌椅堆中不省人事。
……
第二百三十五章完
第二百三十六章 劍鞘
“聽說管家勾結邪道散修欲壟斷往來雲子靈河的法寶生意,所以被森羅塢限制了貿易計劃,是不是真的啊?”
“管家八輩子都沒倒賣過法寶,何談壟斷?想必是在哪件事上得罪了森羅塢吧,最有可能就是被公羊大護法給穿小鞋了…”
“噓!公羊大護法可能就在附近呢!小心被他聽了去,你也跟著管家一起完蛋!”
……
整個南隆州都在議論管家被控制起來的事,沒有人相信森羅塢公佈出來的緣由,但同樣也沒有人回去反駁,包括那些平日裡與管家交好的勢力也都選擇了緘默,這個時候站出來為管家抱不平是最愚蠢的行為,最好的結果是被無視,搞不好還會被森羅塢找個莫須有的理由一併制裁了…
“早就讓你注意言行、不要輕易跟其它勢力的人衝突,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管家的九成產業都停運了,待父親出關以後看到這爛攤子,你讓我如何交代?!”
管家大宅,管元暉恨鐵不成鋼地訓斥著。
“大哥!這又不是我的錯!在紅笙居鬼混的那些人分明都看到我是被人控制了才會去襲擊公羊材,該死的卻沒有一個人說實話…應該查清楚那群牆頭草的底細!把他們都…”
管瑜話未說完,管元暉便呵斥道:“閉嘴!總指望別人伸出援手,你永遠都成不了氣候!”
“我…”管瑜張了張嘴,沒能再說出辯解之言,面色灰敗地坐回椅上。
良久,管元暉氣消了一些,稍稍放緩語氣說道:“此事也不盡是你的責任,你說自己被控制時體內發熱、身子不受支配,現在還有沒有和當時類似的感覺?”
“沒有了,那股熱力在我和公羊材鬥法過後就散了…”管瑜搖了搖頭,張開嘴指向自己的牙根,道:“那個時候我想說話,但嘴裡噴出一口青色火焰,把牙都燒壞了。”
“青色的火焰?”管元暉微微皺眉,仔細看了看管瑜那被燒傷的牙根,面露沉思之色。
青色火焰他不是沒見過,可大多都是鬼火之類不入流的火種,而且鬼火是陰性的,不該產生灼燒的創傷才對…
“木火雙行…這是青木炎?!”
能成為管家未來的繼承人,管元暉的見識自然不差,沒用多久便認出了這種極少被修士所掌握的雙行火焰,他立刻開口問道:“這幾天你接觸過人?有沒有可能對你下手的陌生人?”
管元暉之所以問的是“陌生人”,是由於他十分肯定自己這個弟弟的熟人裡絕沒有能夠施展青木炎的人物,就連整個南隆州都應該不存在這樣的人。
“…陌生人?接觸過我的倒是有幾個…”管瑜沉吟少許,道:“如果說最近的一個,應該是跟呂婕住在紅笙居的那個男人,他拍過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