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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吳杵一步步的走近,蘇南溪蹙著眉,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於是,吳杵的腳步生生的頓在了那裡。“你就那麼討厭我?”
這句話他問過好幾遍,可是每一次蘇南溪的回答都是那麼的堅決。“是,我不僅討厭你,我還恨你,我做夢都想要殺了你來為我死去的孩兒報仇。”
每次聽到蘇南溪這麼說,吳杵的心總是會刺刺的疼。原來毀了這一切的不是別人,始終是他啊。沉默許久之後,吳杵開口問著,“能不能留下?”
“留下?”彷彿是聽到了好聽的笑話,蘇南溪笑了起來,毫不抑制,“你是在說笑嗎?我留下來做什麼,繼續做你們牽住我爹的籌碼,還是繼續任你們隨意宰割?無論是哪一種,你覺得我會留下嗎?”
吳杵如鯁在喉,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已經沒有理由讓她繼續留在吳府了。這裡對於她來說,就像一個牢籠,就像一個噩夢。
“那讓我最後抱一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