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至少也會聽說一些彼此的事情,你說我要從韓瑾瑜的嘴裡打聽一下張德妃的事情也不算為過吧?
“這樣太魯莽了,不行!”容貴嬪直接給於否決了,解釋道:“張德妃不管怎麼說也是皇上的妃子,你從外臣的嘴裡打聽皇上妃子的事情,不管是皇上還是張德妃那都是被人恥笑的,皇上的名譽事大,不成,這不合規矩。
湘顏嘿嘿一笑,不過還是不肯死心,看著容貴嬪說道:“要不這樣吧,弄個折中的辦法,你想法設法從太后那裡打聽一下韓瑾瑜究竟為什麼被太后召見。我覺得事情可不像胡嬤嬤說的那麼簡單,太后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為韓瑾瑜做媒,這裡面定有咱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張德妃那邊的事情我就再派人去查,一定要弄清楚她小的時候在哪裡長大的。你要知道葉城在什麼地方?那是在落桑國的邊緣地帶,看看能不能順著這條線索就出張德妃幕後的黑手,不管如何,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就會我就會追查下去,絕對不能姑息。
容貴嬪知道事態的嚴重”,慎重的點點頭,道:“行,這樣還可以接受。你要是直接去找韓瑾瑜去問,我是不贊同的,好歹你也要顧及著皇上的面子。雖然我對他沒什麼好感,可是也知道,既然身處這後宮,他的榮耀就是咱們的榮耀,她要是被人恥笑咱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湘顏暗歎一口氣,容貴嬪果然是古代女子思想的傑出代表,就算是對自己的丈夫沒有一丁點的感情,可是,也必須去維護他的尊嚴,因為他的尊嚴就是自己的尊嚴,這在古代是一成不變的,根深蒂固的思想
湘顏一時之間並不能改變容貴嬪從小到大接收的這種教育,但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她也不想因此跟她產生隔閡,於是就答應了。更何況等查清楚了張德妃這邊的事情後再拿主意也不遲,沒必要這麼快就行動
兩人商議好後,湘顏就告辭了
白仲遙整天忙得腳不沾地,一直在追查那黑衣人的事情。雖然那晚黑衣人並沒有留下什麼有利的線索,但是白仲遙有一種常人不能追及的本事,那就是他能熟悉各種香味,而且能清楚地分辨各種香味之間的不同。
那晚黑衣人雖然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但是他的夜行衣上卻有一種非常獨特的香氣,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追查這種香氣的來源,幾乎走遍了京都大大小小的香粉鋪子,忙的也是焦頭爛額。
聽到湘顏找他,趕在天黑之前進了宮,一進關雎宮,就見湘顏正在同辰熙、唯一還有辰正正在堆雪人,昨晚下了好大的雪,讓白仲遙有些意外的居然會在關雎宮見到辰正。不由得疑惑地問道:“他怎麼來了?”
湘顏囑咐漪瀾她們看好幾個孩子,這才跟白仲遙進了內殿,彈了彈身上的雪花,這才笑著說道:“還不是唯一,這丫頭也不知道像誰,自從上一次辰正失足落水在這裡養病就跟他變得熟悉起來。每天二皇兄、二皇兄的叫個不停,還哄得小辰正把他最喜歡的翡翠扳指也給了她,從那以後辰正就不時的來關雎宮找辰熙跟唯一玩。”
白仲遙回頭透過窗子看著小唯一正扭著小小的身子,抓了一把雪就扔進了辰正的領口。辰正因為堆雪人覺得有些熱,就把領口鬆了鬆,沒想到唯一雖然人小,可是這準頭卻十分的厲害,一把雪全進了領子子。一時間辰正要去追唯一,辰熙又護著妹妹,三個孩子玩成了一團。唯一也快兩歲了,已經很懂些事了,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不好的,因此找了事立刻就藏到了辰熙的身後,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白仲遙的嘴角下意識的就彎了起來,眉眼間就帶了絲絲的笑意。湘顏順著他的眼神瞧去,不由得也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搗蛋鬼,到哪裡也不消停。”
白仲遙呵呵一笑,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湘顏問道:“這麼著急把我找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
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