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虛空立象,以定神識!”
許應存想萬山尊九疑,加固道象,果然定住神識。
那女仙再誘惑,許應便不為所動。
女仙的額頭處,鑽出女鬼,楚楚可憐,道:“相公,奴婢被鎮壓在此,已有數萬年,便是一身罪孽也洗乾淨了!相公便忍心讓奴婢受苦?”
大鐘緊張道:“阿應,虛空立象,以定神識!”
許應固守太一,不為所動,來到茶桌旁。
那女仙屍身又施展各種誘惑,見誘惑不成,便又各種威脅,展現層層毀滅異象,嚇唬許應。
許應端起茶杯,仔細打量。
那女仙屍身突然動了動,頂著天道神器的鎮壓,硬生生坐起身,抓住插在身旁的一張遠古長弓。
那長弓凶氣滔天,立刻不斷震盪,與她對抗,讓她握住長弓的手掌手臂,肌膚不斷炸裂,露出血淋漓的肌肉!
她這番冒險,天道神器頓時插得更深,不斷向她心竅更深處刺去。
她若是不理會許應,專心致志對抗這些遠古兇兵,便可將最近的兇兵的威力消磨殆盡,雖然要花一些時間,但畢竟可以脫身。
但這次她一心要除掉許應,便顧不得許多,不惜讓自己受傷更重,也要先出手把許應幹掉!
許應見狀,更加篤定茶桌上有問題,連忙道:“鍾爺!”
女仙屍身彎弓,一道箭光射來,快如流星,只聽噹的一聲大響,大鐘傾盡所能,擋下這一箭,被巨大的力量碾壓著呼嘯向後撞去!
“當!”
大鐘撞在飛昇地的玉璧上。
女仙屍眼耳口鼻中流出黑血,再度彎弓,又是一箭射向許應!
大鐘再度飛撲過來,又是噹的一聲巨響,大鐘再度被射飛,鐘壁上甚至被打出一個凹坑!
女仙屍臉上流出的黑血更多了,再度彎弓引箭,一箭射去。大鐘強撐著飛撲過來,叫道:“阿應,好了沒有?”
許應放下茶杯,端起茶壺,仔細端詳,沒有看出什麼特殊,低頭時,卻見茶壺下有一幅圖。
那圖極為簡單,寥寥幾筆,刻的是一個巨人向石棺叩拜。
“這是拜師圖!”
許應一怔,突然摸到茶桌下有字,連忙將茶桌翻起,只見茶桌上字跡清晰,說的是一件舊事。
巨人族的族人經歷了許多古老的動盪,在神州存續下來,他作為族中天才,負責鎮守飛昇地的邪惡女仙,察覺到飛昇地適合修煉,便在此地採氣,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然而棺中女仙經常誘惑他,他便動了心思,拜女仙為師,承諾救出女仙。
女仙為了脫困,傳他殘缺仙法,意圖控制他,他將計就計,騙來殘缺飛仙法門,憑藉自己聰明才智,將仙法補全。
又過千年,他已經跳出飛仙法門的桎梏,學究天人,然而卻依舊不能飛昇。
究其原因,是有大惡人堵住飛昇之路,飛昇只有死路一條。
他心灰意冷,隱居在此,但厭倦了女仙的聒噪,於是大破女仙功法。
他留茶一杯,潑灑出去,便可將女仙煉死。只是念及畢竟是自己的師尊,對自己有恩,因此把這杯茶放在此處。
許應看向落款處,上面寫道“泥丸宮主人留”的字樣。
許應微微一怔,心裡突然有一種毛毛的感覺,看向被自己放在一旁的那杯茶。
“當!”
大鐘又被一箭射飛,身上滿是坑坑窪窪的小點兒,叫道:“阿應,你好了沒有?我撐不住了!”
許應定了定神,揚手將那杯茶潑出!
頓時,天地變色,杯中水化作滔滔洪流,在飛昇地中飛舞,將一件件遠古兇兵的威力激發。那些兇兵在洪流中飛舞,洪流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