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韓靖大叫。韓靖雙手扯住自己的頭,一頭撞向情兒的床
,竟將那床從中間撞斷,血湧了出來,模糊了韓靖的雙眼,韓靖眼前一片血紅之色。
情兒從床上摔了下來,立刻醒了過來,見韓靖滿頭鮮血,癲狂的樣子,頓時不知所措,連忙將韓靖抱住。
韓靖透過血紅色眼睛,看著情兒。
情兒,血紅色的情兒,血紅色的面龐,是自己殺了情兒。
“情兒”韓靖大叫一聲,腦海中一片混亂。真氣在丹田之中已經沸騰了,真氣團中的八股真氣錯亂開來,在丹田內橫衝直撞,饒是這八股真氣非常弱小,但是混亂之中也對韓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韓靖“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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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年關至】………
韓靖醒來時,只覺得丹田內一片混亂。真氣在丹田內衝撞的過程時竟
損失了不少靈氣,那八股靈氣已經一些勢弱的表現,不過丹田內真氣也勉強達到平衡。
韓靖看著守在自己跟前的情兒,頭上還被包紮著,心中又是一陣悸動。輕聲說道:“情兒,你出去一下,我要修煉,不要讓人打擾我,不要擔心我,等我好了自然會出去。”
等到情兒依依不捨的離去,韓靖拿出韓祖宗的畫像,掛在牆壁上的正中間。叩道:“不孝孫韓靖叩拜,自從修真已有三年,卻不知修真為何?為長生,為驚天動地的神通,抑或是為飛行仙界,脫離凡塵俗世?請祖宗指一條明路。”
那畫像中的年輕人一臉微笑,讓人看了如沐春風。
韓靖又拜道:“幾個月來,不孝孫手刃數十人,手中沾滿了血腥,若為大道,可殺得?不可殺得?”
畫中人不語。
韓靖默默的注視畫像中人。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韓靖盤膝而坐,漸漸進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一連三日,韓靖房門緊閉,雷情兒一天都跑幾次,雖然知道韓靖只是在修煉,但是想到前幾日韓靖的反常,心中卻是異常的擔心。最後乾脆在韓靖門前放把椅子,每日沒事便在這裡坐等。
這日,情兒正想到與韓靖在九連峰的情形,嘴裡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卻聽得一個熟悉而又爽朗的聲音。
“情兒,你坐在這裡傻笑什麼?”
說話之人自然是韓靖,只見韓靖面帶微笑,眼睛裡透著一絲明澈。
雷情兒一見心愛之人出來,也管不得許多,而且還沉浸在剛才的情意之中,撲到韓靖身上,不再說話。
韓靖附在雷情兒耳邊輕聲說道:“我這幾日打坐,心性得以大定,乃是承蒙我祖上以為大神通的仙人的指點。”抱住情兒的雙肩,輕輕將情兒身子扶起來,道:“此處也有鏢師經過,被人看見又要被他們羞了。”
情兒嗔道:“我等你幾天了,心裡掛念的很。你祖上還有仙人?他難道來這裡過?”
韓靖道:“既然你將是我韓家之人,我便給你講一講我韓家祖宗的神通。”說罷執著情兒的手回到房間。
威武鏢局卻是一直沒有生意,鏢師們也走得只剩下幾個了,諾大的
宅子已經沒多少人。昔日熱鬧的場面已經徹底消失了,那些與雷家交往頗深的商賈們也無人來拜訪,雷然前去拜訪也唯恐避之不及。威武鏢局自從建立以來何曾到過這等地步,雷然在鄭家家門口受了一頓打,加上他平日專管威武鏢局的生意,不練武藝,出去拜訪商賈又四處碰壁,竟一氣之下,病倒在床上。雷猛有心找鄭家報仇,可是鏢局內人都走*光了,這院裡本來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