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上那許多了,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緞子長袍,衣帶鬆鬆垮垮地繫了,前襟隨意敞開,一隻手偷偷摸摸就要溜到案邊的冰碗上去,卻被莫憂啪地一下打落。 “我熱。”繃著臉聽完莫憂苦口婆心的勸說,風瀟然完全不為所動,固執地兩眼放光地瞅著那冰碗裡清透冰涼的液體,從齒縫間擠出了兩個字。 “乖,我這不是給你扇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