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懷孕的心灰意冷一切的一切再度令這位本是無情的帝王失去理智,陷入瘋狂。
他集結了楚家所有血脈相對純正可生育男子,對楚惜白日調養,入夜喂以春藥,夜夜和無數男子交合。楚惜徹底淪為受孕工具。
楚惜無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接受,沉淪。她將一切都報復在了楚莫身上,無論何時都隨身帶著楚莫,即使是和別的男人媾和之時,也將楚莫帶在身邊,以盈盈笑意,放蕩之姿彰顯於楚莫,並不時於別的男子一起嘲笑,戲弄楚莫。
楚莫在這環境中生活了一年,幾近崩潰。
楚源不捨,可也是有心無力。
楚莫九歲那年,師尊算得楚惜此年會命薄而亡,先帝派人千防萬防,沒想到楚惜不知何時瞞過眾人以銳器在楚莫面前割脈而亡。
“那日我順師尊命匆忙入宮,待我推開門就看見莫兒一臉冷然的看著渾身是血的惜兒倒在地上,縱使師尊也無力迴天。”楚源痛楚的合上雙目,聲音裡滿是疲憊,“當時先帝大怒,甚至要莫兒陪葬,結果也在那日莫兒居然說自己開了天眼,先帝起初不信,可是還是留了莫兒下來,沒想從那日起,莫兒習天運之術的資質居然比我還好上幾分。先帝自然大喜,莫兒也徹底告別過去,慢慢大權在握,可是已經造成的傷害怎麼挽回,他的心早就漆黑一片,若非有師尊拘著,他恐怕早已弒兄奪位,讓大耀讓這個世界踏上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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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自己看了都覺得實在BT,偶真邪惡=。=
第六十九章 雪天論話(一)
作者注:月月發現好像前文的出現師尊師主兩種稱呼,其實師尊就是師主,是月月寫文的時候有的地方沒改過來,可能文中有的地方月月沒注意,稱謂沒統一。所以特別註明一下。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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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寂靜無聲,座塌之下的炭爐裡緋紅的火焰靜靜的燃燒著,只是那緋紅襯的楚源臉色愈加蒼白。“啪嗒。”一聲輕響,火星飛起,炭小小的蹋下一角,然後再度安靜的燃燒。一時間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任何安慰在此時只會顯得對過往的更加無力。楚源也只是靜靜的盯著那片火焰,身子微微的顫抖。恍恍惚惚中我彷彿能看見楚源所說的一幕幕,心壓抑的可怕,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猛然推開窗。冰冰涼涼的空氣瞬間撲上臉頰,風割的臉生疼,就連呼吸之間,胸腔也冷的可怕。即使如此,我仍是貪婪呼吸——這一切的疼都不及我心中那份對楚莫的痛。楚莫,楚莫……
也不知站了多久,有人從身後輕輕攬住我:“這麼冷的天,還開著窗,也不怕凍著。”
“楚莫。”我回過身,緊緊的抱著他,原以為人間並沒有地獄,可是你卻是在小時候就經歷了煉獄,這樣的你讓我如何苛責。
楚莫小心翼翼的碰住我的臉,“為什麼要哭呢,我自己都不曾哭過。”
哭嗎?剛才臉上冰涼一片,原來我流淚了嗎?為什麼哭呢?我指著自己的胸口:“這裡疼。”一個孩子,何其無辜,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為這扭曲的慾望讓他就這麼在黑暗裡站著,那麼多年的站著,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疼嗎?”楚莫一臉惘然,“月兒為這個而哭嗎?不必了,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沒為這個覺得疼過,都麻木了。別哭。”
楚莫的唇覆上我的臉,柔柔的,暖暖的,用心的吻走我的淚。
“啪!”
窗外樹枝因為承受不住冰凌的重量斷裂,打斷我與楚莫間的曖昧。我迅速清醒過來,推開楚莫。
“不是上朝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餘光瞟去,楚源正笑吟吟的坐在一旁,悠閒的喝著茶水,對楚莫和我的行動熟視無睹。
“告了假。”楚莫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