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從蟒紋處再往下擦石的,那裂綹必定會顯露出來。
聽到秦風這話,謝金寶頓時鬆了一口氣,原本心中對秦風的怨憤卻是也減輕了幾分。
秦風的動作很麻利,畫好線後,直接一刀挨著蟒紋位置,往出翡翠的那個窗面就切了下去,隨著一陣刺耳的切割聲,原本七八十斤重的原石,只保留下來四五斤的樣子。
“垮了,這塊料子只有原來切口處有翡翠……”
“沒錯,這可是姓秦的賭垮的第九塊原石了……”
“垮個屁,沒看見剛才秦老闆和老謝打的賭?兩百萬一份沒賠,還白白賺塊料子呢。”
“就是,咱們剛才輸的不是錢?要我說,今兒的贏家只有秦老闆啊。”
當用清水沖洗過原石切面後,場內響起了意見不同的議論聲。有人說秦風賭垮了,但也有人說秦風白賺了原石,兩邊說的倒是都有幾分道理。
從賭石上來說,秦風花了兩百萬買的原石,現在只切出了價值幾十萬的翡翠,的確是垮了。
只是剛才的外圍賭。卻是讓秦風賺的缽滿盆溢,不但兩百萬的本錢收了回來,還贏了四十多萬的賭資,更何況就目前來看,這塊料子裡的翡翠,也能值個幾十萬。
“老黎,你來吧。”
切完這一刀後,秦風停下了手,現在切石機上的原石。只剩下兩指厚多一點,用強光手電打在一面,從另外一面都能透出光來。
不過這些翡翠中,還帶有一些霧綹和雜質,在分解的時候需要將其大致的剔除出去,等到深加工的時候,還要再重複這樣一遍工序。
這種是細活,交給黎永乾做剛好。秦風還能從中考究一下他的手藝,要知道。這些細節處的處理,是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功底的。
“好,剩下的我來解。”
黎永乾點了點頭,上手拿起了砂輪機,熟練的操作了起來,這些翡翠最終都要交給他來加工。只是搭眼一看,什麼料子適合打磨什麼飾品,黎永乾就已經心中有數了。
“手藝果然不錯。”
秦風看了一會黎永乾分解翡翠的動作,心下點了點頭,《真玉坊》出品的翡翠交由他來雕琢。也算是名家名作了,這價格看來還可以再往上提高一些。
“秦風,你這次玩的可有點險啊。”
這塊料子大局已定,圍觀的人大多也都散去了,黃炳餘心有餘悸的看向秦風,說道:“差一點你就要賠上百萬,秦風,下次可不要賭那麼大了?”
說老實話,黃炳餘其實很好奇謝金寶為何會與秦風賭外圍,他也能看出謝金寶似乎不是那麼情願,只是任憑黃炳餘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其中的關節。
“賠?”
秦風笑了笑,說道:“只解了一塊料子而已,就算沒那外圍賭,剩下的料子也能把那兩百萬賺回來的……”
“翡翠哪有那麼好出的?”
黃炳餘對秦風的話很是不以為然,他接觸翡翠賭石也有七八年光景了,雖然見了不少賭漲的行為,但更多的人則是輸的傾家蕩產、一文不名。
“黃大哥,要不……咱們也賭一把?”
秦風聞言嘿嘿笑道:“我賭這塊料子裡有翡翠,而且品級不低,我要是贏了的話,你答應我一件事,反之,我要是輸了,也答應你一件事,如何?”
“這個搭頭?”
黃炳餘順著秦風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愣了一下,說道:“秦風,這塊石頭是不是翡翠原石都不好說,你賭它會出翡翠?”
秦風所指的那塊原石,正是他買那塊半賭料子的搭頭,重達近兩百斤的那塊方形原石。
只是這塊原石的賣相實在是有點差,通體灰濛濛的呈石灰岩的顏色,尤其是四四方方的樣子,有點像是北方農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