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問剛才那個可笑的問題?! 知不知道那個答案很重要嗎?重要到非要去掀這個人的難堪傷處?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簡直愚蠢得可笑,然而說出去的話也不可能收回來,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上前一步,將安格里斯緊緊地扣入懷中。 他沒法子讓自己說什麼實質的安慰語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