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有人會蠢到去做,除非他又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不錯!至於什麼理由,這點我確實有些猜不到,只是可以順著這個方向猜測,當初從天兆門跑出來,我跟你都身受重傷,換成誰都會趕盡殺絕,但那個聖主卻在形勢對他更有利的時候,主動要求休戰!所以我們也一直都猜測他出了問題,什麼問題卻無法確定,此時看來,應該是他現在用的身體出了問題,即便不是,也是跟著有關的。你對柳思聰都有什麼認知?”
顧熙搖頭:“我的性格你知道,怎麼可能熟悉,只是知道他從小就身體不好,好像說當初林歡歡懷著他的時候遭到柳天龍仇家的追殺,生下來就天生體弱多病,一直在療養院李待到長大。僅見的幾次面也是發現這人身上生氣極弱,五臟六腑都蘊含著死氣。一看就是重病之軀。”
“那聖主為什麼非要選擇這樣一具身體?”顧元升鎖著眉頭思索著。
顧熙想到自己當初成了辛念柳時候的情景:“會不會是隻有病弱的人才容易奪舍控制?”
顧元升搖頭:“那就更解釋不通了,你當時是被時空之力絞殺的只剩一抹生魂,能力太弱才選擇了剛剛斷氣,體內生機未絕的辛念柳身上,是虛弱之下的無奈選擇,依照那個聖主的能力應該不存在這種問題。”
“那他為什麼?”
顧元升皺眉道:“是啊,說不通。”隨即自嘲道:“看來這世間我不瞭解,想不通的事情還有很多。”
“你不是常說人無完人,讓我不要太崇拜你,現在如你所願,不該高興?”顧熙面無表情道。
顧元升:“……”
晚飯的時候李信親自來請顧熙同顧元升出席。
如果只是顧熙一個人,他知道她喜靜,但因為有顧元升,李信就不確定了,還是試探性的邀請了下。
果然那個顧元升立刻說服了顧熙出席。
李信覺得自己就是在自虐。明明知道自己會難受,還是忍不住一次一次的出現在的兩人的面前。
顧熙要結婚並沒有通知他,所以他當天沒有去,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主要是那段時間李澤關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清醒 了,他忙著和他鬥智鬥勇,最後活活氣死了他。
便沒有時間留意,知道以後他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那種全世界都變空了,所有的一切都沒了意義,但要說到對顧熙如何情根深種,不可自拔他又覺得欠點什麼。
從小被人欺辱的時候他就一直想將來出人頭地,然後狠狠的報復那些欺負過,看不起自己的人付出代價,悔不當初。
尤其是那個從來不把自己當人看的所謂的父親。
但最後這些願望都實現了,他卻沒有享受到想象中的快感,反而更痛苦了,覺得自己想要是又不說這些。
可到底是什麼他實在想不明白。
覺得人生就像一場沿途佈滿大霧的旅行,每當以為自己道了重點,但發現前面是更看不清去路的大霧。
李信難得的文藝了一把,在李澤光終於死了的那夜,將自己灌的大醉。
原本以為醉後醒來一切又是重頭開始,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建設好的心情在看到顧熙的第一眼時就瓦解了。
人的感情是在複雜,有些人見不到的時候也想不起她,想起來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喜歡。
但這人一旦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心裡就頓時如同一團火燒了起來。
才發覺自己原來這麼喜歡。
李信的心被自己繞亂了。
到了李家的宴會廳,顧熙意外的發現花家人也在。
那個之前見到的身穿黑色旗袍的清秀女子,李信新娶的妻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