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而嶽紅的母親,只是一個在伊斯蘭教中缺少地位的二妻子,縱然她能理解嶽紅的煩惱,她的話,在馬克木大阿訇面前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嶽紅知道說再多也沒用,反倒徒增母親的煩惱。
於是便趁著父親還沒下禮拜,抓緊時間打探葉菁的訊息,“媽媽,你有沒有聽說有一個漢人女孩兒被我父親抓住的事情?”
母親驚詫搖頭,“沒有,是什麼樣的女孩子?你父親為什麼要抓她?”
看來,母親連葉菁都不知道,也就無需多問了。
馬克木大阿訇瞞得真夠結實,她的母親,竟是連這一點地位都沒有!
嶽紅眸色暗沉,轉頭望向前面莊嚴肅穆的禮拜堂,臉上逐漸浮出一絲薄怒。
傍晚時分,一艘小型軍用船緩緩行駛在某處平靜的江面上。
時已入冬,江面上霧嵐靄靄,船上早早開了燈,一片通明。
這艘船上四面有扛著重型衝鋒槍的軍人輪值,虎視眈眈盯著偶然擦肩而過的漁船,戒備極其森嚴。
艙內,一間陳設舒適的房間內,葉菁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喝著剛剛送進來的一壺祁紅。
“不愧是極品祁紅,真暖,真醇!”
她甜甜地笑,對面無表情站在房間裡四個阿拉伯打扮的壯漢說:“幾位站了這麼久,一定很累,不如過來喝一杯暖和暖和,怎麼樣?”
說完,倒了四杯放進茶盤裡,站起來,十分客氣地端著挨個往那四個壯漢面前遞——
“來來來,別客氣!”
被逐一不予理睬後,葉菁忽然腳下一偏,絆到某隻壯漢腳,打了個踉蹌,撲通跌倒在地,滿滿四杯茶水還有茶壺裡剩餘的,嘩地潑到褲子上,頓時溼了一大片。
“啊——好燙!”
隨著一聲尖叫,葉菁從地上一躍而起,抱住一條腿使勁跳。
凶神惡煞般的四大金剛顯然懵住了,面面相覷後,某金剛開口:“葉小姐,你怎麼樣?用不用喊醫生進來?”
丫的,果然計算精妙,連她要找機會製造受傷都料到了,船上竟然備了醫生。
葉菁在心裡咬牙切齒地罵著,連忙擺手:“不需要不需要,謝謝這位大哥咯!不過——”
小臉上掠過一抹緋紅,葉菁尷尬地瞅了瞅自己被大面積澆溼的部位——褲襠,愁眉苦臉嘀咕:“我,我還來著大姨媽呢,這可怎麼辦……”
果不其然,四位壯漢不約而同地羞紅了黑臉,略略交換眼神後,三個先退出房間。
只見某稍微瘦一點的大漢果斷撩起自己的阿拉伯大袍,乾淨利索解開皮帶扣,唰地脫下褲子,兩截長滿了黑毛的粗柱子腿頓時呈現眼前。
“啊,你要幹什麼!”
葉菁又羞又驚,連忙警惕地往後退,縮到沙發後面。
“給你——”
紅了臉的大漢其實比葉菁更害羞,把自己的褲子往沙發上一丟,轉身,蹭一下奪門而去。
原來如此,虛驚一場……
葉菁冷汗涔涔看著沙發上的超肥大號男式燈籠褲,又是感激又是好笑。
忽然惡作劇地想,如果自己真穿著這條褲子回駐地,辛博唯會是什麼表情?
那傢伙可是個醋君呢,一定會氣得暴跳如雷吧,嘿嘿!
一邊苦中作樂,一邊迅速推開某扇窗戶。
這邊窗戶靠近江面,因此沒有裝防盜網,這個,葉菁早就注意到了。
寒冷的風迎面撲來,夾雜著濃重的魚腥味兒,窗戶下面就是泛著白浪的渾濁江水,將船上的燈光折射成慘淡的灰濛濛,黑夜裡看著十分可怖。
時間緊迫,不容多慮。
葉菁爬上窗戶,咬咬牙,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