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就這粉飾太平的功力,朝中棟樑妥妥的,簡直是上國不可或缺之人才啊。
“那種明面上的槍把子,自然有人去做,不需要我拋頭露面。”
我勒個大去!
方息深覺若再和這小子打玄機下去,他的眼睛就要徹底翻白了——得,既然戀人想玩迂迴,他就配合一下,暫時一筆帶過?
反正,照這個意思,大概用不了多久秦家老大就會找上門來,有啥要弄明白的,到時再問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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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提及兩人之間那些摩擦,於是這次旅行雖然開端波折了點,但好在有驚無險,且之後的行程頗為美好。
他與秦風宇原本就是脾氣相投的好友,如今關係更進一步,相交起來自然更加如浴春風。而J國也遠比想象中的,要更為生動有趣。
如果忽略那些糟心的小糾葛,單論遊玩而言,眼下其實是個很適合的時節。鮮少下雨不說,天空還總是一藍如洗,陽光也總是燦爛,蜿蜒的沿海公路明媚迷人,且總是能適時找到延伸下去的岔路,而那些岔路通向的地方,往往海水蔚藍,人煙稀少,非常適合情侶之間做一些,席天幕地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他們原本弄得不算愉快,這樣那樣的問題不斷浮出水面,各種各樣層出不窮的摩擦,方息本以為,無論理智上如何說服自己要去理解、包容、妥協,身體也會因為反感而懈怠才對——就像他曾經遇到過的那樣。
但現實卻絕非如此。
在細軟如鹽末的白色海灘上,在漫天星光與浪濤聲聲下,小小的雙人帳篷簡直就要容納不下他們的折騰。戀人溫暖的身體緊貼著他,脖頸間淨是潮溼的呵氣,空氣中迴盪著海水的鹹味。
又或者,
他們包了船去海釣。他不擅長那個,也不太認識偶爾上鉤的具體是什麼魚,不過那些都無關緊要。船到深海的日子如預報一般風平浪靜,太陽在頭頂上熱乎乎的,又不至於火辣,海鷗伸展著翅膀跟著船,偶爾的叫聲清脆綿長,足以劃破寂寞,海面上碎金子一樣晶光閃閃的水花大片大片一直蔓延到天邊,璀璨的幾乎讓人睜不開眼。
他們就在那樣的溫暖閃爍中不斷對視、唇齒相交、然後更進一步,有幾次甚至還因為尺度太過而掉到了海里,真是幸虧兩個人都會水。
而每當交融褪去,只安靜守著魚竿兩相依偎時,就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碧海連天,廣闊無垠,真是很難不去感嘆自身的渺小,更加容易生出豪情。
怪不得秦風宇總是說,出海,是男人的浪漫。
他在來J國之前那些關於接觸不良的擔憂,現在想來,不真實的簡直像是幻覺。在虎頭蛇尾的槍戰危機那天,在兩人沒頭沒尾卻也推心置腹的聊了那麼幾句以後,他與秦風宇便就此打住了這類話題。
只能說,他還是樂於跟秦風宇交流。很多話都不需要再掰開揉碎的攤在陽光下,他們足夠靈犀,彼此一點就透,很容易就能心領神會。
那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著實很對他的口味。而這種“合”,在兩人深度交流起來,效用也尤為明顯。
花了大體力徒步攀登火山口,比較起秦風宇的面不改色,他在輕度高原反應下,本應體力透支的橫屍在路旁小屋中休整,完全不該再有心情體力去做點什麼。可吃著戀人特別準備的和式餐盒,他在相視一笑之餘,卻也覺得溫情款款,繼而心猿意馬,接著蠢蠢欲動。
待兩人回到鋼鐵叢林,身兼私人導遊的秦風宇選的酒店規模上堪稱小巧,卻精緻典雅而不擁擠,處在繁華喧鬧的市都中心,也有著獨一份的寧靜安然。當夜幕低垂,瘋逛整天的兩人洗去一身塵土,穿著睡袍拉開窗簾,外面不是司空見慣的城景,而是密密麻麻的都市網線與鐵軌。而每當新幹線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