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裡被暗中喂『藥』,引起持續發熱,他們意欲讓你持續高熱而病死,你大師傅早已打探到他們的密謀,因而潛伏在你的行宮,在等待他們喂『藥』之後,立刻就把你帶出皇宮急救,還找了個同樣因為發熱而死的嬰孩來把你換了,那時候你剛出生沒幾天,長相本就分辨不出來,何況死了的嬰孩更沒法分辨。
次日,聖上驚聞你因發熱而病逝,悲痛萬分,準備誅殺負責照顧你的宮女,卻沒想那些宮女早在脅迫下自盡,太醫檢查屍體過後也沒發現什麼破綻,同時認定嬰孩兒是因為持久高熱而死。眾所周知,嬰孩剛出生時最為虛弱,一旦照料不周便有『性』命之危,何況是持續高熱,所以沒人懷疑。
隨後,你的大師傅佯作不知,親手負責安葬事宜,由於沒有準備陵墓,屍體被暫時放入冰棺,永久密封,直到陵墓修建完成才真正下葬,所以你大師傅當時是為了營救你而奔波,從而沒能回家,連大嫂難產也根本就不知道。
後來你大師傅回到家,得知自己喜得一女,非常高興,心裡也覺得對不起大嫂,當時還來找我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直說等聖上坐穩江山,他就多抽時間在家陪陪大嫂,陪陪女兒。
可惜他萬萬沒想到,聖上在登基之後竟然還是沉『迷』於琴棋書畫,僅僅是為了收集奇石來賞玩,為了一個興趣愛好竟然可以不惜勞民傷財,完全還是當初的風流王爺習『性』。
你大師傅氣得不行,整日唉聲嘆氣,因而冷落了大嫂,直到有一天,聖上請你大師傅一起去玩耍,在皇宮裡蹴鞠、賞石,你大師傅當時沒憋住,苦苦勸諫聖上不要再沉『迷』這些東西。
當時我也在場,親眼看著他們激烈爭吵,這種局面若是換作聖上還是王爺的時候,以兩人的感情自然沒什麼,可聖上已經登基,已經是大權在握的皇帝,他無法接受別人斥責了。
兩人本來很好的感情在那天破裂,聖上恐怕也是氣糊塗了,當場就說了一句,我好心請你一起玩耍,你卻指責我是昏君,指責我玩物喪志,今後再敢多言,我就斬了你!
我當時驚得不敢作聲,眼睜睜看著你大師傅氣得拂袖而去,可真到他走後,聖上也是有些後悔,當即又讓我去當和事佬,我當然沒有話說,趕緊追到他家,卻見到他正與大嫂吵得天翻地覆,只因為我到了,他們才很快就默不作聲。我當時想著讓兩人都冷靜一下,便把你大師傅請到家裡喝酒,還留他睡了一晚。”
說到這裡,朱伯材滿臉都是懊悔,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怒聲自責:“若不是今天你轉述,我真不知道大哥當時會以家國大義來斥責大嫂,這得讓大嫂傷心成什麼樣?大嫂可是為了他背棄西夏,這不是往心裡扎刀子嗎?如果早知道當時是那樣,我就不會讓大哥在我那裡留宿,肯定『逼』他回去道歉!”
趙不凡聽得嘆了口氣,苦澀地搖搖頭:“師孃是不是第二天就帶著雪玲走了?”
“哎!”朱伯材悔不當初,咬緊牙道:“大哥一夜沒回,大嫂便在第二天清晨就走了,大哥知道後非常著急,當即要去追,可沒想聖旨突然傳來,聖上不僅加封他的爵位,還依了他早前的奏摺,同意他出使大理,聖上此舉本意是向大哥示好,意圖修補兩人的情誼,可這封聖旨來得著實不是時候!
大哥心繫天下,肯定要遵旨出使,當下就讓我代他去追大嫂,而且還對我說如果沒能追上,那麼大嫂就只會去兩個地方,一個是回西夏,一個是去他們初識時的那片花海。如果回了西夏,就讓我放棄,任由大嫂回孃家,如果是在花海,讓我務必要設法接大嫂回家!“
趙不凡聽得非常疑『惑』:“如果是這樣,那岳父大人應該能在花海找到師孃才對,怎麼會弄出後面的事來?”
聽到這番質問,朱伯材的眼眶再一次溼潤,愧疚地低下了頭:“我去了,也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