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整個社會都有偏見,不過就我本人來說對潔身自好、自力更生的人都是很尊重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做這一行就不潔身自好嘍?”女人更加委屈了。
就在這時已經有人性急地要帶著懷裡的公關出場了,許良琴看了嘆氣:“門外掛紅燈,門內一場空,如此而已。”
宋逸航聞言側身看了過來,那女人反應半天才明白許良琴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立時臉就紅了:“你怎麼罵人!”這分明就在諷刺自己是妓、女!
許良琴不再說話,低頭抿了口杯裡的酒,事實如此不用爭辯。
“你去叫經理過來。”宋逸航突然對那女人說。
女人立即意識到自己今天鬼迷心竅惹了禍,想求情又不敢只好不安地起身去找經理。
很快經理就過來了,帶著那女人給宋逸航道歉還要敬酒。
“不用給我道歉。”宋逸航也不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只是半閉眼靠在坐位上。
經理疑惑地看向自己家的紅牌公關,女人見狀只好又對許良琴鞠了一躬,許良琴笑著說沒什麼事。
經理見宋逸航不計較了,這才又恢復了長袖善舞的本色,直接將那女人換了下去,又叫來兩名更年輕的女孩兒陪宋逸航,宋逸航也沒拒絕。
“良琴,這樣你還要跟著他?”姜瑩小聲問。
許良琴沒有回答,仍是時而喝一口酒,時而看宋逸航和那些人聊天。
果然如汪新陽說的自己根本聽不懂、也不明白,這些人討論的生意也好、日常社交也好都是她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更不用說許多人還都是中英文夾雜在一起說。
凌晨一點多宋逸航見許良琴頻頻打哈欠便說:“到這兒吧。”
眾人也都跟著附和,而一直也沒有交流的柴田久子這時卻笑著問:“逸航,要不要到我那去?”
宋逸航看了她幾秒鐘:“改天吧。”
真是很有默契的兩個人,許良琴在心裡失笑,想分開就直說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大的周折來暗示自己。
宋逸航對柴田久子的回答已經表明了他是想取消和自己在一起時對彼此忠誠的約定,這意味著什麼許良琴自然清楚得很。
姜瑩來回看著他們三個人,最後拉住要和宋逸航一起走的許良琴迅速說了一句:“有事給我打電話。”
許良琴點點頭這才跟著宋逸航離開。
回到宋逸航的住處許良琴對他說:“你每天都這樣應酬不累嗎?”
“這不是應酬,是消遣,而且我喜歡熱鬧。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宋逸航說完換了衣服直接回了臥室。
許良琴沒有跟著回去,而是默默地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感覺有些餓就又去廚房給自己做了點吃的,順手將貼在冰箱上的食譜拿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筒裡。
將鑰匙□□和自己做的記賬本放到客廳的茶几上,許良琴在沙發上一直坐到天亮。
自己這段時間過得很開心,而且工作也有了,沒什麼捨不得的,希望自己離開後宋逸航能恢復正常的作息,別把自己身體搞垮了。
再次朝主臥室的方向看了看,許良琴這才拎起旅遊時用的旅行包走了。
她走後不大一會兒主臥室的門開了,宋逸航走了出來,眼裡還帶著血絲顯然也是一夜未眠,坐在客廳他看著茶几上的東西失神許久。
對於許良琴的突然迴歸,蘇曉雨和吳承龍都沒有追問,反而像她沒離開之前一樣晚上嘻笑著約她一起去吃燒烤,三個人又是喝醉了才回公寓。
“良琴,你要是想哭就可勁兒哭,誰都不會笑話你,千萬別憋在心裡,男人都他媽的是王八蛋!尤其是有錢的男人更不是東西!”蘇曉雨在許良琴進房間之前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