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種!”廣宇把兩根警棍並排在一起,狠狠地頂戳在徐守福的胸膛上,徐守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再也張不開嘴巴。
廣宇仍不鬆手,他雙眼冒火,緊緊地盯著在椅子上抽搐不已的徐守福。
幾分鐘後,徐守福再也堅持不住,頭一歪,手一垂,暈過去了。
承業仍不解氣,從外邊水池中舀出一舀子冷水,猛然潑在徐守福身上。徐守福猛一激靈,渾身哆嗦著醒了過來。
“小子,如實交代,你為什麼殺死王安,否則,隔一個小時我就來折騰你一次,直到你死去,不,讓你生不如死!”廣宇說完,不再追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
辦公室裡有一張小床,廣宇不回家也不去貞秀那裡時,常在這張床上住。
廣宇一頭栽到床上,疲累不堪。
自己剛剛清除掉一個敗類,又要面對一個兇殘的殺人惡魔。
自己由殺人者立刻變成了審訊者,想想也真有意思。
從徐守福的眼神中,廣宇已經看出,徐守福絕非一般賭徒,他一定還是個販毒分子,否則她不會窮兇極惡動手殺人。
他也不是一般的殺人犯,一定有過殺人前科,否則他不會一刀將王安刺死,那樣準,那樣狠,也不會那樣嘴強牙硬。
王安,多好的一位小夥子,如果自己帶隊,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牛剛和王安還是嫩啊,廣宇閉著眼睛,一遍遍想著。
現在,最迫切的就是安撫王安家屬,拿出合理方案,看來,局裡對自己也異常反感,處理完這些事,自己的所長也該當到頭了。
廣宇知道,王安家只有父母和妹妹,還有一個叔叔在市司法局,是副局長,王安就是靠叔叔的關係才進到派出所的。
可王安絕對是個好警察,他熱情開朗,和轄區百姓關係特好,男女老幼都很喜歡他,現在,正和轄區內的一個姑娘談戀愛。
眼下,除了安撫好家屬之外,還有就是抓住徐守福這條線索,如果在這根線上順藤摸瓜,牽出一件大案,自己還可以將功補過,說不定能夠度過難關。
想到這裡,廣宇又躺不住了,他到水房洗了把臉,重新坐到了徐守福面前。
“兄弟,還抵賴嗎?殺人是死罪,你賴不掉了,你不開口只能多受點罪,我會一直讓你在這張椅子上,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你開口了就好受些,等待著法院裁決,到時候吃顆花生米結束你的生命,是嗎,販毒的?”廣宇目光犀利,看著徐守福,手裡又摸起了警棍。
徐守福看到警棍,心裡不由得一陣哆嗦,這東西不是那種肌膚的尖銳疼痛,它讓你心裡難受,肌膚上的灼燒感和痛擊感混合在一起,似乎還可以忍受,可那種心上的滋味遠比肌膚的痛感難受。
“想好了嗎?”廣宇把一盒紅塔山放在桌上,慢悠悠地抽出一根,含在自己的嘴裡,拿出打火機慢慢地點燃。
徐守福的嘴唇動了動,廣宇明白,徐守福也是個煙鬼,此刻,香菸的味道對他無疑是極大的誘惑。
廣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極為享受地吐出一個個菸圈。
“說吧,不說咱就繼續玩兒。”廣宇說著,站起身來,兩根警棍碰在一起,一串電火花啪啪有聲。
徐守福不由自主地往後仰了仰頭,此刻,內心的恐懼和香菸的誘惑早已擊退了他走進這個大門時立下“不吐一字”的誓言。
“好,給我一支菸行嗎?”徐守福看著廣宇,那種桀驁不馴的堅持變成了不顧一切的哀求。
廣宇拿出一支菸遞過去,又幫忙點著,等著徐守福開口。
“你說得對,我不僅僅是賭徒,我販毒,也殺過人。昨晚,我以為是奔我去的,所以,你的那個弟兄一靠近我就動了手,要知道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