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開始給戰馬掛甲…
如果是那種所謂理智地將領,定然不會選擇出戰,但秦雷還做不到那麼理智。若是看著同胞慘遭姦汙蹂躪,還無動於衷地話,別說兵士們不答應,他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但這絕不是無腦魯莽地表現,浸淫戰場兩輩子,讓他對戰爭一道,有著不亞於趙無咎的理解。尤其是這種特殊情況下的危機處理,更是無人出其右。
秦雷一直強調軍心士氣,他相信在冷兵器時代,這是超越一切客觀條件的決定因素,因此他的指揮藝術,就是凝聚軍心、鼓舞士氣的過程。譬如說從壺關南下潼關口,換做當世任何一支軍隊,都會毫不例外的垮掉,但這支未經捏合的雜牌部隊卻做到了!
就是因為秦雷給這支軍隊灌輸了靈魂…保家衛國,英魂常在!
所以他才能創造這個奇蹟,補這支雜牌部隊,在最短的時間內脫胎換骨、渾然一體!
為士兵灌輸使命感,而不是像其他將領那般,毫不解釋的驅使他們,這便是秦雷帶兵的特別之處,
而城外發生的一切,如果不妥善處理,會嚴重挫傷官兵們的軍心士氣,他一直以來在官兵光輝無比的形象,也很有可能會崩塌,這些看不見摸不著、卻實實在在存在的損失。都是秦雷不能接受的。
秦雷深知,一支極度憤怒地軍隊是極度危險的,如果不使其正確的發洩出來,就會反噬於自己!所以在謹慎權衡了有形與無形兩方面損失後,秦雷決定,接受前者!
同仇敵愾的官兵民夫。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僅僅一刻鐘時間,民夫便將右側城門清理出來,加入敢死隊的官兵也整裝待發!
站在城梯上。肅穆地望著準備出發的敢死隊,秦雷怒吼道:“沒有別的要說,用敵人地鮮血平息我們的怒火!洗刷我們的恥辱!”
“殺!殺!殺!”官兵齊聲怒吼道。
“出發!”
大門隆隆開啟,五千鐵騎奔騰而出,怒火燎原!
為了能讓城上人看得清楚,齊軍靠得十分之近。僅在城外五百丈的地方。此時完事的多半睏乏。臥於地上,但還有剛剛排上號的,在繼續著**獸行。
甫一看到城門大開,齊軍哨兵便高聲示警,但精蟲上腦地一群畜生,反應比懷了孕地狗熊還要遲鈍。一個個目光呆滯的向城門口望去,沒一個捨得停下齷齪的動作。
一千五百名黑甲騎兵打頭,五千秦軍風馳電掣的殺了過來,轉眼便衝到了百丈開外。
齊國禽獸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提起褲子掉頭就跑,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騎兵們嫻熟的輕撥馬頭,隊伍便劃道優美的弧線,繞過地上地可憐女子,朝著跑出沒幾步的直直殺過去。轉眼便靠了上去。
一杆杆飽含著怒火的鐵槊從背後刺入齊軍身體。騎兵們雙臂用力一擺。便將那些令人作嘔的**犯挑了起來,許多來不及扎腰帶的。褲子頓時落下來,露出豆蟲般醜陋的那話兒,屎尿橫流…
手臂一抖,便將掛在槊上的身體甩向前方,鐵蹄奔騰而過,把這些罪惡的身體踐踏成泥。
秦軍展開了瘋狂的追擊,如同風捲殘雲一般,將兩千多齊軍一掃而光,只留下一地扭曲地半裸屍身,任由後人唾棄!
將最後一個逃兵斬殺,騎兵們便要打馬回營。卻聽得前方喊聲大震,一萬百勝重騎殺了過來。
又聽得一棒鼓響,山背後兩軍截出,左右各是一萬草原騎兵,攔住了五千大秦騎兵地後路。
率領五千敢死隊的是勾忌,他素來冷靜沉著,知進退之道,有大將之風。因此秦雷不理會伯賞賽陽地請戰,而選擇他來帶隊。
環視下戰場四周,勾忌知道不能向前硬衝,便打個響亮的唿哨,率先撥轉了馬頭。眾官兵殺一陣已經解了氣,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