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頷首道:“你能發現那公良羽心懷不軌,倒也有幾分見識。”
秦雷聽了,訝異道:“父皇早就知道公良羽有問題?”
昭武帝冷笑道:“一南楚跳樑小醜爾,行齷齪之事、偏要招搖過市。想不知道都難。”
秦雷默然,聽起來昭武帝早就知道公良羽的勾當,不知年前自己古城遇刺時,他知不知情呢?
昭武帝彷彿知道他心中所想,接著道:“你不要妄自揣測,朕也是著人調查,才察覺到他的。讓他繼續為所欲為,是有原因的。”
秦雷趕緊恭聲道:“父皇明見萬里,高屋建瓴。兒臣不敢亂想。”
昭武帝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而似笑非笑道:“聽說他搶走地那個女子跟你還有一夕之歡。”
秦雷麵皮發紅,趕緊叫起撞天屈道:“兒臣與那女子小蔥拌豆腐一樣清白。”
昭武帝哂笑道:“今日能見你臉紅一會,卻是難得。”然後正色道:“這個女子什麼路數?能讓你們幾方爭奪?”
秦雷心中委屈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拱手道:“四哥和那公良羽無疑都知情,孩兒卻是矇在鼓裡。父皇把四哥喚來一問便知。”
昭武帝有些煩躁道:“算了。一問三不知,你是幹什麼吃的?”
秦雷心中那個憋屈,鬱悶道:“兒臣也想查一查。可那民情司才成立六天不到。實在指望不上。”
昭武帝‘哦’一聲。淡淡問道:“什麼時候能指望上?”
秦雷毫不猶豫道:“起碼半年。”
昭武帝聽了,沉吟道:“半年?太久了些,恐怕等不到…”
秦雷這才明白,原來老頭子有差事要派給自己。
昭武帝最後也沒把什麼差事說出來,只是讓他多注意朝堂動向,仔細揣摩著點。便讓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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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聽昭武帝的意思,這陣子沒什麼差事。正好可以忙些自己的事情。
果然整個二月份,昭武帝甚至沒有再召見過他。他也樂得自在,每日裡不是去鐵釦衚衕轉轉、看看民情司的運轉。就是到永福那坐坐、舔著臉皮與李家小姐說幾句話,日子久了,兩人熟悉了、加上秦雷持禮甚恭,李家小姐倒也不刻意躲著秦雷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柳梢綠了。草兒青了。又是一年春來到。
終於可以除下厚厚的棉裘,這玩意雖然暖和,但太笨重。也不好看。當秦雷把這個說法告訴正伺候自己換春裝的若蘭時,他沒有看見,女孩眼圈有些紅了。
若蘭怎能感覺不到秦雷這陣子對自己有意無意的迴避,再加上從來隨性而為地殿下,也開始關注自己形象好不好看了。這些無一不說明,殿下戀愛了。
物件當然不是她。若來也從沒有過什麼非分之想。她也知道,秦雷不會因此扔下自己,說不定將來也能給自己個名份。只是事到臨頭,心中仍然酸澀不已。
秦雷不知道自己一句無心之言,引得姑娘愁腸百結。待若蘭為他收拾停當,秦雷在她香腮邊輕輕一吻,便出了裡屋。
若蘭出神地望著秦雷消失地背影,心中一時酸、一時苦,終於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秦雷的心情卻很不錯,他正坐在馬車上對秦泗水感嘆道:“滿園春終於要開業了,咱們的石老闆也終於名副其實了。”
秦泗水一臉賤笑道:“屬下真是期待啊。”
原來今日石猛的青樓開張大吉,秦雷要去道喜。秦雷有些遺憾道:“只是不能觀賞下開業典禮,再剪個彩什麼的,實在有些遺憾。”
秦泗水有些額頭見汗,堂堂王爺跑去給給青樓剪綵,怕是要青史留名的。
秦雷也只是隨便說說,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笑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