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缺,所以對那些年級長些的妻妾,幾個月不見著男人進自己房也沒什麼稀奇的。但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虎,有些事情還是要解決。
既然大老爺指望不上,那些夫人姨太們只能生產自救,經過廣大深閨怨婦的長期實踐摸索,得出三條出路,要麼偷漢子、要麼蕾絲邊、要麼角先生。第一條雖然實際過癮,卻有浸豬籠的風險,一般只有極度彪悍、極度飢渴、極度悶騒者選用。
第二條卻要安全可靠得多,即使被老爺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說不定還有額外驚喜。哎,真是羞死人嘍。但未曾真個**,除了真的蕾絲邊,總是不會過癮的。於是角先生在深閨怨婦中廣為流傳,常與第二條相搭配,若是操作得宜′合默契,卻比臭男人強多了。
如貴妃正是四十出頭、如飢似渴的年紀,擁有角先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即使是擁有花樣繁多的角先生,也只能說明她熱愛生活,富有情趣,喜歡新奇。酷愛收集而已,僅此而已。
但這件事情好比當下文彥博帶著滿朝官員貪汙,大夥心知肚明都是一丘之貉,興許私底下還交流過經驗心得,但一旦有誰不甚露了馬腳,被捉了現行,定然會被口誅筆伐、落井下石,人人忙不迭與之劃清界限、拉開距離,恨不得把洗腳水都潑到她臉上去,以示痛恨鄙夷厭惡唾棄…
自從那件事出了以後。原本高朋滿座的如蘭宮可謂門堪羅雀,不用說宮外地命婦貴女,就算宮內的嬪妃婕妤們也避之不及,生怕被人說是去與如娘娘交流心得。至於背地裡戳脊梁骨潑髒水的,更是數不勝數,這讓如貴妃有何顏面出現在眾人面前,立足於禁宮之內?
所以如貴婦母女對秦雷的憤恨卻已到了罄竹難書。石爛海枯的地步。在抓不住秦雷的情況下,瑾賢妃和七皇子便成為她們母女倆洩憤的最佳物件,橫挑鼻子豎挑眼不說,還隔三岔五的來瑾瑜宮中尋釁滋事,發洩心中憤懣。
沒想到冤家路窄。今日碰上正主,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如貴妃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倏地伸出留著長指甲地鳳手,一言不發的挖向秦雷的面龐。
好在秦雷知道這女人瘋狗一般。從站到她面前那一刻起,便暗自提高警惕。見那利爪攻過來,不敢怠慢,一側身讓過如貴妃的鳳爪,曲膝頂在了她柔軟地小腹上。
“哦…哦…”一聲變調的哀號,如貴妃便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沒想到看似來勢洶洶,竟被秦雷一招制服。
這讓被公良羽的兩個僕人虐待過的秦雷小小快樂一下,原來不是老子功夫差,是那倆人太牛叉。秦雷一揮手,黑衣衛便提著地上裝死的太監侍衛們呼呼啦啦退出,再順手把大門關上。轉眼間,院子裡便只剩下一群被稱作‘殿下’的傢伙…一位貴妃、三位皇子還有一位公主。
大門剛一關,秦雷便抬起腳,輕輕點在剛要站起來的如貴妃的額頭,便讓她失去了平衡,重新栽倒在地上。如貴妃秉承著老李家一貫的犟驢脾氣,被踢倒了一定要再爬起來。但剛起身,又被秦雷一腳點到,如是反覆幾次,終於無奈放棄,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怨毒地盯著秦雷,咬牙切齒卻一言不發。
只見她被踢倒這麼多次,除了額頭上一片灰黑之外,衣服都沒有破一點,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卻讓她感受到足夠地侮辱,端的是好生欺負人。
老七狗腿的從裡屋搬出把椅子,秦雷便大刀金馬的坐上,低頭打量著在地上運氣的如貴妃,淡淡道:“一定要這樣才能好好說話嗎?”
如貴妃死死的盯著秦雷,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道:“今日有你沒我!”
秦雷搖搖頭,把視線投向蜷縮在草坪上一動不敢動的山陽,悠悠道:“其實大哥很喜歡這兩個小傢伙,我跟大哥相處地也不錯,臨別時他還拜託我照顧他倆呢,”頓了頓,有些好笑道:“還有你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