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給他們娘倆撐腰才會這麼說的。想到這,捏捏秦霄地小鼻子,把他放下,沉聲道:“放心,有五哥在,斷沒人敢欺負母親…還有你個小傢伙。”覺得說得有點嚴肅,秦雷呵呵笑道:“你得多活動活動了,都成個小胖墩了。”
秦霄雙手使勁擠著腮幫子,愁眉苦臉道“沒有…”又逗弄幾下秦霄,秦雷把兩袋銅丸和另一個彈弓遞到他手裡,吩咐道:“你和你六哥一人一個彈弓一袋銅丸,不許獨吞知道嗎?”
秦霄認真的點點頭,把東西抱在懷裡,奶聲道:“我這就去找六哥去。”秦雷拍拍他的小腦袋,笑道:“去吧。”秦霄朝瑾妃看了一眼,見她也點頭,這才歡呼道:“找六哥去了!”顛顛的跑出了瑾瑜宮。
秦雷這才向瑾妃恭敬地行禮道:…”
瑾妃娘娘頷首微笑道:“快進屋吧,院子裡冷。”
離飯點還有半個時辰,兩人便先進屋吃茶說話。秦雷先把從南方帶來的幾箱胭脂水粉、綾羅綢緞奉上。
對於兒子的孝敬,瑾妃自是非常高興,命宮人抬到後面去,掩嘴笑道:“你這孩子,南楚寶香齋的胭脂水粉,放在宮中都是稀罕玩意,怎麼能論斤往家稱呢?”
見瑾妃中意自己的禮物。秦雷也很高興,拿起桌子上一個大蘋果,‘咔嚓’啃一口道:“這是南楚準備賣給咱們大秦一年地量。當時南方大亂,寶香齋的商人便被阻在了荊州府,只求儘早脫手,孩兒就給包圓了。”
瑾妃見他無拘無束的樣子,心裡百感交集,轉瞬又笑道:“都說你在南方是個小霸王,沒想到是個欺行霸市的霸。”
秦雷撓撓頭。嘿嘿直笑,過一會才好奇問道:“這次怎麼沒見著沈家舅母?”
瑾妃娘娘面色怪異的看了秦雷一眼,又把視線飛快地移開,勉強笑道:“你舅母家在宮外。只是因為為娘寂寞,時常進宮陪我說話。卻也不能總在這裡,見不到也是正常”說著有些吃味道:“怎麼,想她了?”
秦雷不好意思笑笑道:“就是每次來都見著。都習慣了,隨口一問罷了。”他還真有點想那個讓他倍感親切的舅媽,但見瑾妃神色不對,只道她倆鬧彆扭了。是以隨口搪塞過去。
沒想到瑾妃聽了卻幽幽道:“你該想著她…”
秦雷被瑾妃捉摸不定的態度弄得有些糊塗,奇怪問道:“母親何出此言?”
瑾妃微微有些慌神,又很快調整過來。輕笑道:“為娘是說你舅母對你那麼好。你可不能忘了她。”
秦雷只好把滿腹狐疑壓在心底。點頭道:“孩兒明白。”
瑾妃似乎失去了談興,坐在那裡有些心不在焉。與秦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秦雷心中彆扭,卻仍按著性子,與瑾妃陪坐。他感覺對午飯的期待前所未有地強烈,不是因為饞了餓了,而是為吃完了好開溜。
好不容易捱到飯點,宮女請二位貴人偏廳用膳,兩人都有些如釋重負,起身往飯廳走去。
剛剛拿起筷子,卻聽到外面一陣喧譁,有女子的叫罵聲,還有小孩的喊叫聲,秦雷聽了,微微皺眉道:“是小六小七的聲音,母親只管用膳,孩兒出去看看。”
瑾妃娘娘本來也要急著起來,聽到這話便重新坐下,微微點頭,輕聲道:“小心些,別惹出禍端來。”看來她對外面地事情清清楚楚。
秦雷起身撇嘴笑道:“母親放心,孩兒不是剛回來時那個傻乎乎〔麼都不懂的小質子了。”說著轉身出了偏廳,往院子裡走去。
瑾妃怔怔的望著秦雷挺拔如山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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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走到門口,只見院子裡已經亂做一團,瑾瑜宮地太監侍衛甚至是宮女婆子,與一群外來的侍衛太監在大門口扭打叫罵的對峙著。那些外來的侍衛太監身後,一個勁裝打扮地錦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