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露,你沒怪我隱瞞你吧”,以嬈愧疚的說:“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
“我知道啦,紀大聖人,咱們永遠都是患難與共的姐妹”,周露揉了揉酸酸的鼻子笑道,“看到你沒事就好了,我們都被你嚇死了,公司同事都讓我問候你,還有蘇熙…”。
以嬈怔了怔,笑道:“你代我向大家說聲謝謝了,順便跟…老妖婆說一聲,等我傷好就過去上班”。
“不行”,紀國翔認真搖頭,“以後你和小翎都搬回家住,從前的事我們都讓它過去吧,經過了這件事,現在爸只要你們倆平安無事留在身邊就好了,這樣吧,如果你喜歡上班,爸,就把那件策劃公司收購,納入我們金歐旗下”。
久違的親情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以嬈暖暖的笑了笑,還未開口,周露已經舉雙手贊成,“那正好,我寧願受以嬈你欺壓也不要受那老妖婆欺壓——”。
以嬈頓時哭笑不得,病房裡迴盪著幸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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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的別墅裡,迴盪著拳頭還有痛苦呻吟的聲音,周圍的人看的都忍不住紛紛同情、憤怒,卻被沙發上坐著的高大冰冷身影射出的森寒凍的連大氣也不敢喘。
誰都知道,當冰冷著中透著怒火的執行長證明他的怒火到了隱忍的極限,誰上去只會惹禍上身,自找死路。
“你這是做什麼”?悅耳焦灼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歐芷兒從外面衝上來拂開毆打勒鬱身邊的那群人,轉頭生氣的對歐寂琰道:“你想打死他是不是”?
“誰通知小姐過來的”?歐寂琰赤紅的雙眼逡巡著身邊的手下,最後落在堯涵身上,冷笑:“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在我面前自作聰明的人”。
想到那個女人身上的傷口,想到她嘴裡口口聲聲喚的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想到明明能將她送往醫院,卻只能忍著那份劇痛將她丟離開,他就暴躁的想殺人。
堯涵慘白著臉不發一言。
歐芷兒從來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火,害怕的深吸口氣,側身擋在堯涵面前,“不能怪他,他只是擔心勒鬱而已,琰,我相信勒鬱,不關發生任何事他是不會背叛歐蒂的,勒鬱,你快向他解釋清楚”。
“沒…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為芷兒小姐感到不平而已,為了一個紀以嬈——”。
“夠了”,歐寂琰冷聲吼道:“這是歐蒂的事,來人,送小姐回去”。
“我不回去”,歐芷兒愕了愕,臉色閃過一絲蒼白,走到勒鬱面前,“勒鬱你說清楚——”,她記得紀以嬈就是上次再格林晚會見到的女人,是曲燁鋒的前妻,也是他的前任大嫂…。
“芷兒”,歐寂琰將她拉起來,深吸了口氣,冷聲道:“你先回酒店——”。
“我不要——”,歐芷兒掙開他,“琰,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沒什麼,只是勒鬱不聽我的話而已”,歐寂琰沉聲哄道。
“真的是這樣嗎”?歐芷兒懷疑的問,那為何提到紀以嬈他會那麼激動,“那你放了勒鬱好嗎,我求你了”。
她用清亮純澈的眼睛望著他懇求。
歐寂琰繃著臉冷了會兒,最終敵不過她無奈的坐到沙發上冷聲命令,“行了,你們把他帶走”。
“堯涵,你快去叫醫生過來”,歐芷兒叮囑道。
“好”,堯涵應了一聲望了兩人一眼這才疾步走出去。
歐芷兒收回視線,望向神情冰冷的歐寂琰,坐到她身上略帶調皮的勾住他的脖子,“琰,你還在生氣嗎”?
“我沒事”,歐寂琰現在滿腦子都只有那個女人,再沒有心情和她吵,愣了、、冷冷的推開她,囑咐手下道:“你明天不是要忙嗎,早點休息吧”,說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