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罵、指責,但是更多的人還是贊成的,人們的思想已經開始慢慢改變了,看到這樣的結果,我也很欣慰。
“主子”明月見我專注的看著臺上,就輕喚了一聲。
“坐吧,我找你有事,之前被打擾了,現在說說正經事。”我不再看錶演,轉身對這身邊的明月,道:
“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有多少人知道?”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明月很清楚我指的是劉晨。
“除了奴家,就只有主子見過的那幾個護院知道,不過他們是幽明堂的人,而且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叫什麼,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明月急忙說。
看來,我斬了左相一家,嚇到他了,害怕我把那些人都給滅口了。原來我在他的心目中已經變得如此猙獰可怕了。我懶得去解釋,以現在的狀況來看,讓他們畏懼我也不是件壞事。
“你從來沒有從酒樓老闆手裡買過人”
“是,明奴家不曾見過那個老闆。”
“而且,那家酒樓明天就會在都城徹底消失。”
聽著我冷冰冰的話語,一旁的明月冷汗直流,一面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我的問話,一面用帕子擦拭著。我也沒心情和他聊天,直接切入正題,說出我此行的目的。
“我這有一個劇本,你根據內容,給我找幾個嘴巴緊的來演。後天在我的大婚典禮上,讓他們表演,在此之前,除了你和幾個演員、樂師,不準其他人知道這裡面的內容,要是洩露出去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這個劇本是我昨晚連夜寫的,根據“指鹿為馬”的劇情而寫的。
“主子放心,奴家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等演員把內容都記住了,你就馬上把劇本燒了,等演出完了,就把這齣劇目忘的乾乾淨淨的,記住了嗎?”
“奴家記住了,請公主放心。”
“明天晚上我要先看他們預演一遍,行了,你去忙正經事吧。”
明月出了包廂,我聽到他長出了一口氣,看來剛才把他嚇得夠嗆。其實有什麼好害怕的,難道因為他們都預設我是溫柔善良的人,所以見我殺了幾個人就驚訝不已?政治從來都是殘酷的,想在高位上坐穩,剷除異己是必要的手段。皇位本來就是由無數白骨堆積起來的,正所謂高處不勝寒,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帝王的殘酷與狠絕,又有幾個人能體會到作為一個帝王的無奈與辛酸呢?
不在想那些煩心事,也沒有心情繼續看錶演,我就直接回宮了。
坐在書房裡,看著春蘭拿來的情報,我陷入了沉思之中。考慮著應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
不出我所料,白軍身世的事情是他現在名義上的父親說出去的。而藍陵王猜到了我就是‘天一樓’的東家,知道了白軍和‘天一樓’關係,先是假意拉攏左相,在挑撥左相和我的關係,然後宴請左相,讓她‘不小心’聽到白軍身世的秘密,再裝作不知的說出我和白軍有著特殊的關係……
藍陵王串通了左相的幾個心腹,他們輪番在左相面前遊說著,並幫左相出謀劃策,結果,左相就乖乖的給藍陵王作了‘實驗石’,來探究我的底線。他們都以為我會忍讓、發火最嚴重就是搶人,但是絕對不敢動左相。但是我的表現卻令她們大開眼界。
斬臺上鮮紅的血液表明了我不願妥協的決心和殘酷的手段, 同時我也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決不饒人’的信條轉化為實際行動傳達給了所有圖謀不軌的人。希望她們能好自為之。
至於白軍要嫁給左相為妾,則是白軍父親的要求。白軍的父親已經變態了,不顧當年自己對白雲玲作出的承諾,把白軍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還對他說,這麼多年,他之所以逼著白軍向女兒家一樣,學文習武,還鼓勵他整天在外面拋頭露面,就是為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