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拽過他,扔到了床上,迅速的扒掉了他黑色的外衣並用內力震的粉碎,把黑色的粉末從視窗扔出,又在屋內灑下一把香粉,遮蓋原有的血腥的氣味。小月飛快的擦乾淨地下的血跡,機警的給他蓋上被子,把他塞到了床裡面並放下了半扇簾子。
“哐當!”幾個官差破門而入。
一股濃烈的脂粉香氣刺鼻而入,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更是一片旖旎香豔的景色,清涼的月色從半開的窗戶中投進屋內,一個氣質優雅高貴的女子斜靠在床頭上,黝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領口微開的中衣上,遮住了半邊的臉頰,從門口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側影。她懷中抱著一個嬌柔的男子,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褲子的下襬被撩起的很高,□在外面的一截小腿和一雙玉足都羞的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聽見響動後更是驚嚇般的使勁往女子懷中躲去,整個腦袋都陷入了女子柔軟的胸口。
“各位有什麼事嗎?”
我漫不經心的說著,手上卻沒有停。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小月的後背,另一隻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從他的衣領中伸了進去輕輕的揉捏著。
“主子……”小月在我的愛撫下癱軟在我的懷裡。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又能讓她們浮想聯翩。頓時所有的差役都愣住了,這個屋子裡鴉雀無聲,只有小月那難耐的粗重的喘息聲在輕輕迴盪……
“哼!看夠了沒有!”
我冷哼一聲,側身把小月輕輕的抱到床上,扯過被子蓋住他的身體,隨手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不緊不慢的走到官差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們。
衝進來的一幫官差這時才回過神來,端起架子,雙手環抱在胸前,揚起下吧,眼睛緊盯著床上的小月,僅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我,粗聲粗氣的說:“官差辦案!剛才有一個穿黑衣服的採花賊跑到這裡來了,你,看見了沒有!”
“採花賊嗎?呵呵……”我陰森森的笑聲在房中響起,陰冷的眼神直射向這些囂張的衙役,屋內的氣溫立時下降了好幾度“採花賊我倒是沒看到,不過打擾別人好事的傢伙倒是有一幫!”
“你……”
一幫人被我的眼神盯的直發毛,冷汗直流。一個帶頭的壯著膽子說:“告訴你,我們可是官府辦案,搜查的可是惡名罩住的被逼採花賊‘一枝梅’,任何人敢包庇按同罪論處,那可是株連三族的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我們可是看著她向這個方向跑過來的!”
“是嗎?”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氣勢越來越盛“你們哪隻眼睛看見他進了本官的房間!又是哪隻眼睛看見本官包庇‘採花賊’了!嗯?”我極度不悅的眯縫起眼睛,凌厲的氣勢迸發而出。幾個小鎮的官差在我內力的威壓下冷汗直流。
“算了,看在你們也是盡心盡力辦差的份上,本官也就不追究你們的不敬之罪了!你們趕快去追‘採花賊’吧,不能讓她跑了!”
“敢問大人您在哪裡高就?”一個官差大著膽子問。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赤衛的腰牌在她們眼前一晃,瀟灑的衝她們擺了擺手。幾個官差向得到了大赦般飛快的逃了出去,我這才緩緩的收回了內力。
確定了官差已經都離開了,小月又重新點燃了桌上的蠟燭,我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剛才抓住的黑衣人。只見他失血過多的臉上浮現出蒼白的顏色,只著內衣的身材更顯得消瘦,從傷口中滲出的點點鮮紅然在了潔白的被褥上更顯出他的虛弱。看著已經昏迷不行的不速之客,我衝著小月苦笑了一下,認命般的取出上藥,交給了小月。
小月細心的為他上藥,包紮好傷口。我坐在床窗邊看著天空中的月亮發呆,直到天明時第一縷陽光射進窗戶才恍然清醒。
“主子,我們該起程了!”小月小聲的問。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