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無風……
藍琳不再哭泣,何嶽不再追問。幾人都閉上了雙眼,聆聽著那串風鈴,那串藍sè的風鈴。
“你還好嗎?”一盞茶後,何嶽走向了藍琳,將她扶起,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他不想管前世,他只願活在當下。前生已成過去,既是過去,何必追憶。他想離開這裡,和藍琳。
藍琳沒說話,默默注視何嶽,她知道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因為木偶已經知道自己是木偶。
“我們去看夕陽,好嗎?”何嶽聲音很低,二女都聽到了,只是不知這句話,是對藍琳所說還是海蝶所說。
“你會回來嗎?”海蝶走到何嶽身邊,從後面抱住了何嶽,就像一個小媳婦,對出征時的丈夫那樣溫柔,那樣體貼。
“你希望我回來嗎?”何嶽感覺著身後的那兩團豐滿的盈軟,和淡淡的香,似雨後的清新,似梨花的初綻那種芬芳,這是體香,何嶽有點沉醉,這香和藍琳的一樣。
“嗯。”海蝶抱緊了何嶽,胸前的盈軟有意無意間和何嶽的後背觸碰成各種形狀。
何嶽沒說話,牽著藍琳的手就要離開茅草屋。
“等等,這個給你。”就在兩人手牽手即將離開時,海蝶把左手上的心形戒指摘給了何嶽,一塊很普通的石頭,被雕刻成小小的心,鑲嵌在那樸拙的戒指上,雖然不華麗,但卻很樸實。海蝶同時又將右手無名指抬起,那裡也有一枚一的戒指,除了那被雕琢成心的石頭。
何嶽搖了搖頭,他不想要這枚戒指,戒指代表的是愛情,愛情是要自己去爭取,而不是別人給與。
海蝶將戒指舉在空中,有點倔強的望著何嶽,清澈的雙眼中有晶瑩滑過。
何嶽剛想轉身離開,可是藍琳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戒指,將戒指戴上何嶽的無名指,不大不小,剛剛好。
何嶽有點疑惑的望著藍琳,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做。
海蝶卻是瞳孔一縮,只不過掩飾的極好,並沒有被何嶽藍琳發現,就算被發現,也沒什麼。
“我們去看夕陽把,再晚連月亮都看不到了。”藍琳笑著催促著何嶽。
女人都是天氣,變來變去,剛才還是暴雨,轉眼間天晴。何嶽無奈地想著,在海蝶戀戀不捨的目光下,二人離開了這裡,離開了茅草屋,離開了那不知誰的墳。
海蝶望著遠去的何嶽和藍琳,臉上的不捨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憂傷和決絕:“等你一年,若你一年內沒來,我會去找你的,前世的你今生一定會是我的。”海蝶也消失了,走進了那茅草屋中,只有風雪的嗚咽和那串風鈴的訴說還在原地徘徊。
……
“我們去哪裡。”藍琳將自己右手和何嶽左手交叉在一起,甜甜的笑道。
何嶽沉默了,他想起了和藍琳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雖然時間很短,但卻值得追憶。
“都說了,傻丫頭,我們去看夕陽。”何嶽將藍琳的秀髮揉亂,惹得藍琳一陣嬌嗔。
“大壞蛋,大sè狼……”
“快走吧,再不走,真的要看月亮了!”這次輪到何嶽催促藍琳了。
雪山之巔。
“將落幕的夕陽,好美!”藍琳站在絕癲,被何嶽抱著,輕輕靠在他身上,發出了一聲由衷的感嘆。
“夕陽不如伊人美!”何嶽看了看夕陽,看了看藍琳,在藍琳耳際吹了一口熱氣。
“討厭,好癢哦,你別鬧,咯咯。”藍琳嬌笑著想要掙脫何嶽的懷抱,只是她能掙脫何嶽的懷抱嗎?
“唔”。何嶽吻上了藍琳的唇,嬌嫩的唇有種讓人沉迷其中的魅力,藍琳象徵xìng的掙扎倆下,便不再掙扎,而是——熱烈的回應。既然有些事不能說,那就埋在心底。既然有些人已經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