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小時候,他娘都這麼哄的。”說笑玩樂中,一群十來個年輕人朝這邊過來,小的十四五,大地十七八。都是年輕人,看秦宗漢不時與他們交談幾句,以及殷安道地滿臉笑容,應該是他們地朋友。果然,秦宗漢過來,先朝各位長輩行禮後,道:“爺爺,四叔。這些是我國子監的同學朋友。”“學生見過老國公、衛祭酒。”一干年輕人行禮。衛螭笑著回禮,懷裡還抱著女兒。這時招弟過來,道:“老爺。夫人說到了乳的時間了,讓我把小姐抱過去。”衛螭把女兒交給招弟抱過去,坐在老爺子下首,聽著一場年輕學子們侃侃而談。一干學子們在行禮之後,就各自落座,旁若無人般,聊了開來,天文地理,諸子雜學,皆有涉獵。甚至還有幾個小女子擺開了畫架,拈著畫筆準備把著荷花盛開的美景描繪下來。老爺子一貫的慈祥和氣,對年輕人們的做派,沒啥說的,衛螭也只是淡然笑笑,默默坐一旁,與老爺子低聲說話聊天,沒有參與地意思。妞妞這小壞丫頭,一副乖巧狀的坐衛螭身邊,小耳朵豎得高高的,聽著諸位才子才女們談論,偶爾眼中劃過一絲狡黠,都被衛螭給瞪了回去。這小丫頭可不知道厚道是什麼,又癬好欺負人,不壓著她點兒,估計天都能讓她捅個窟窿出來。小兕子這小尾巴當然也在,秦宗漢這還是第一次見兕子和妞妞,往日與她們並無往來,不認識兩小,以為是衛螭領著來的,也沒給眾才子才女們介紹。“好熱哦!”秀氣的打了個小哈欠,兕子靠在衛螭懷裡,小聲的說道。這孩子的身體,心肺偏弱,寒冬、炎熱都不好受。衛螭瞅了瞅地面,石子的路面,因為在蓮池邊,所以並沒有灑水降溫,他們不覺得咋樣,小兕子卻有些受不住了。老爺子雖說調理了幾年,身子骨比過去好了些,但到底底子薄,也是受不住酷熱嚴寒,扇著蒲扇附和:“是啊,這天氣,確實熱了。”衛螭笑道:“義父,我去叫人來灑水吧,應該能涼快一些。”說罷低頭對兕子道:“兕子和妞妞一起歇著,我去叫人拎水來灑地上,這樣就不會熱了。”“嗯。”小兕子乖巧地答應,靠妞妞身邊坐下。妞妞雖然常有搗蛋之舉,偶爾還會欺負人,但對兕子也是疼愛非常,兕子依著她坐下後,妞妞就拿了扇子給她扇風,叫人拿了副跳棋來,朝老爺子乖巧地笑道:“公公(這稱呼對麼?求教),我們玩跳棋好不好?”一旁的一位年輕才子道:“姑娘,跳棋只適合閨中女子,老國公這樣沙場上下來的雄者,應該下象棋才有樂趣。”妞妞笑眯眯看他一眼,正欲開口譏笑他幾句,秦宗漢已說道:“張兄,家祖往年經歷戰陣受傷過多,氣血虛,耐不住酷熱,象棋太過耗神,恐老人家精力不繼,跳棋就好。”殷安道笑道:“正是,跳棋充滿童趣,解暑去悶,再合適不過,如今天氣炎熱,還是不要玩太過耗神地棋類為好。”那張姓才子臉孔一紅,連忙道:“兩位說的是,是我疏於考慮了,請老國公原諒學生唐突、冒失。”老爺子和氣的笑著道:“無妨,小後生並不知道老夫的身子骨,隨意就好,不用如此拘禮。”說著,擺開棋盤,兕子一邊,老爺子一邊,妞妞一邊,還差一邊,秦宗漢微笑道:“爺爺,兩位姑娘,缺人的由宗漢補上可好?”妞妞白他一眼,小聲道:“酸書呆,要玩來就是,廢話什麼!”秦宗漢滿臉哭笑不得,搖搖頭。沒再多說,怕又被妞妞打擊,加入棋局。殷安道細心,走到兕子身後,道:“小姑娘,由我幫你參詳可好?待祭酒大人回來再由他幫你參詳。”兕子眨巴著眼睛看了看他,笑著點頭,棋局正式開始。待衛螭叫了人來給地上灑水的時候。小兕子已經勝利在望。見到衛螭來。扔下棋局給殷安道,跑去衛螭身邊,要幫忙衛螭一起灑水。衛螭笑笑,給了她一把小水瓢,倆人一起,會同下人,一起給地上灑水。“好了。小兕子,覺得涼快了沒?”灑完水,衛螭一邊笑問,一邊幫兕子擦汗。兕子笑著點頭,問:“為什麼灑水之後就變涼快了呢?”衛螭剛要說話,妞妞眼珠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