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白斬刀看他不再說話,就繼續道:“好,那我問你。上一次,我出去那麼幾天,是誰在打理前進鋼廠的那些鋼材,是不是你在暫時代理這一塊?”
“是。”卷子低聲的回答,沒有抬頭。
“把別人的鋼材運出來,一分錢都沒給,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是。”
“不給錢不說,還把廠長給打了個半死,又是誰指使的?”
“我。”
白斬刀立刻就憤怒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半根雪茄,向卷子的臉上砸過去。雪茄在卷子的臉上留下一個髒點子,就彈在了潔淨的桌面上,然後,在桌上平滾著向一個坐在卷子右邊的人滾去,那是一個平頭中年人,身材魁梧,左耳上一個金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