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則半月。”
“然後你有什麼打算?”我坐在床尾,疑惑的道:“你耗時一年,雖然有水份,但好不容易混到了給史的級別。現在不做喇嘛了,今後有何打算?”
“玩膩了,回家,種田,嫁人。”
竹葉紅伏在超大號枕頭前,她冷哼道:“糾正一下,是九個月升的給史,姐憑的,可不是姿色,花了多少日夜,精心研究佛家經典,我是真才實學的。”
“去年的今天,你不辭而別,好端端的玩消失。虧了我這麼擔心你,結果得知你跑去當了喇嘛。”我手伸入被子,抓住她嬌小的腳丫道:“能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嗎?”
“不能。”
竹葉紅微微的掙扎,礙於傷勢,奈何不敢動作幅度過大,她的腳始終逃不脫我掌心,索性任由我攥著,她呵氣道:“你不知道女人的腳不能亂摸嗎?”
“大的的是色狼。”
心晴吐了吐舌頭,添油加醋的道,她繞到病床的另一側,壞壞地抓住竹葉紅另一隻腳丫,“我也要玩。”
“你們倆啊……合計著來禍害姐來了。”竹葉紅凝視著櫃子上的虞美人,她竟然吹起了口哨,悅耳的古風旋律飄蕩在病房中,這曲調我並沒聽過,或許是她家那邊的歌。
沒多久,一名女護士端著托盤走入病房,她職業性的道:“要給病人換藥了,非家屬關係,請男性暫時去門外等候,禁止偷窺哦。”
“不用了。”竹葉紅抬手撐起胸口,她衝護士微笑道:“他是我老公。”
第三百九十六章:肯布之爭
天哪!我是她老公……這道滾滾的天雷把正準備往門外走的我給電得遍體焦黑,轉身瞧著護士與竹葉紅的表情,我想了想,也沒必要解釋清楚,索性站在窗戶前,望向外邊的風景。
心晴瞬間化身為腹黑小蘿莉,捏住我衣角,她可憐兮兮的道:“爸爸,媽媽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呀?你怎麼可以讓媽媽受這麼重的傷!”
我額頭升起黑線,隱約能感覺到護士鄙夷的眼神在我背脊掃來掃去,心中突然有種想跳樓的想法,考慮到是六樓,暫時先忍了。
心晴轉身來到病床旁,她驚呼的道:“哇!爸爸快看,媽媽傷的好重!”
我尷尬的扭過頭,瞧見竹葉紅雙手撐在床頭,護士正一圈圈的解著沾了藥水和血色的紗布,漸漸的,竹葉紅渾圓緊俏的臀部顯露無餘,軟肉較多的地方早已皮開肉綻,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我心底不禁閃過愧疚之意,她因為保護我,才承受了整整三十一下的木杖刑罰。僅憑我們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她這麼做,值得嗎?
護士手法嫻熟的給她臀部換好了藥,重新繞好紗布,然後端起托盤走到我身邊,護士不分青紅皂白的低聲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
我算是水壺裡的餃子,有口倒“道”不出啊!護士沒再冷言冷語的指責我,轉身離開了病房。
竹葉紅打了個哈欠,她妖笑的道:“某人,我要睡覺了,過一個小時喊我。”她的睫毛輕輕閉合,禿禿的頭頂映出一抹光亮。
“嗯。”我點了點頭道。
心晴因為聽了六分鐘的《洗心經》,她精神也挺疲憊的,很快倒在另一張床上進入了夢鄉。
寂靜的病房中,我唏噓不已的望著陷入熟睡的二女。忽然,起風了,我趕緊關好窗戶,走到床前拉起小毯子蓋在竹葉紅的身上,默默地瞅著手機的螢幕,心如止水般的平靜。
五點二十分,離竹葉紅交待的一個小時到了,我伸手撫摸了下她的光頭,手感蠻好的,我偷笑道:“竹姐,趕快醒醒。”
她拱了拱身子,像只人畜無害的懶貓,抓過我的胳膊墊在唇邊繼續睡覺。
……
說好的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