礁肚��藝庖泊蠆壞絫axi啊。”
中年婦女無奈的道:“那您離哪比較近呢?我過去接我家老頭好了。”
螞蟻上下其手的在操作,正在追蹤中,他衝我豎起三根手指,表示需要三分鐘。
我覺得按瘦猴攤主的性格,完全能勝任。
接下來,他的一句話,讓我們忍俊不禁,模仿易中天的口吻道:“今天咱們不說老頭,也不說約會,而是聊聊人生。妹子,你和老頭真的是夫妻關係?”
“是的。”中年婦女似乎挺趕時間,沒空扯淡,她有點想掛電話了,“我牙有點痛。”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瘦猴攤主滔滔不絕的道:“這樣好啦,我是個話癆,好不容易有能講話人,你牙疼就沉默,聽我叨咕叨咕好不?”
中年婦女鬱悶道:“哦,好吧。”
瘦猴攤主發動了大招,噼裡啪啦的連講了五分鐘,一句話沒有重複,言辭搞笑、語調詼諧,簡直可以去表演脫口秀了。他猛地換了口氣,“妹子,你在聽嗎?”
“在的,恩人您真有意思,我還想聽。”中年婦女立即回應道。
我靠,竟然聽上癮了,這得有多寂寞?難怪瘦猴攤主向來自稱熟女殺手,僅幾分鐘便成功揮動鋤頭挖向頹廢老頭的牆角。
螞蟻見時間不緊迫了,便將追蹤到的地址做第二次檢查,確認無誤,交到裴奚貞的手裡,他鄙視的道:“這老孃們真能撒謊,打電話的地方分明在八寶街29號,和水靜街完全在城西的一北一南。”
水靜街離三清街不遠,而八寶街處於西街的偏北部,透過命名就能看出來,那地方有許多民間的小作坊。
我們四個人三輛車離開市局,立即趕往八寶街29號。林慕夏做我的車,我讓她給瘦猴攤主打個電話試試,結果那丫的竟然還在通話狀態,見此情形,我心中石頭落了地,至少自稱是頹廢老頭妻子的婦女,讓他穩在了原地!
過了能有一小時,我們抵達了八寶街,分別停車於結尾,跑下車,裴奚貞、我、林慕夏衝向29號。
寧疏影閒庭漫步般的吊在後頭,很快甩沒了影,這二貨又任性了。
29號是間雜貨店,捲簾窗拉死,看不見店內的情景,而捲簾門則下拉到能容人鑽入的縫隙,昏黃的燈光斜透出近一米遠。我握緊手槍,示意林慕夏躲在後頭,然後和裴奚貞側耳聆聽,中年婦女一個人有說有笑的,瘦猴攤主把大媽真有一手。
興許這女人要鎖門時,瘦猴攤主回撥了電話,所以現在才有道縫隙。
我和裴奚貞一人一隻手,相視點頭,猛地將捲簾門抬高,一腳踢開玻璃門,突入雜貨店中,我們握住手槍指向坐在椅子上聊電話的中年婦女,“不準動,舉起手來!”
“啊……”中年婦女驚慌不已,她手中的電話滑落掌心,掉在地上摔翻了後蓋。
林慕夏提著手銬快步上前,“咔嚓”將對方的雙手鎖死,她清冷的道:“你現在被逮捕了。”
“警官…我不明白,我究竟犯了什麼錯?天天深居簡出的。”中年婦女有點莫名其妙。
我放下手槍,探手摸向婦女的口袋,抓出一隻紫色錢包,我攤開看向身份證,“高曉蘭?1973年生,現在39歲了。”
“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亂抓人?天啊,還有沒有王法了!”高曉蘭張大嘴巴就要撒潑!
裴奚貞及時的扯過來一條抹布塞入其口中,他半唬半嚇的說:“不許鬧,小心槍走火。”
高曉蘭“唔唔”的點頭。
裴奚貞拔掉抹布,審問道:“你和新聞上走失的那老頭,真的是夫妻嗎?年齡相差有點大吧,做你父親的資格都有了!”
“真的是!”高曉蘭委屈的道:“我們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