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狐疑的探出手臂搭向女人的肩膀,軟綿綿的似乎沒有力氣,像任由我擺佈一樣,沒想到她到這地步了仍然無動於衷!掌心感知到的溫度反饋到大腦,我驚疑不定的道:“涼的……”
“啥涼的?”老鵰有些莫名其妙。
我擰緊眉頭道:“人……人是涼的,她死了,難怪沒反應。”
“啊!”
老鵰驚呼的跳出兩米遠,他不知所措的望著我道:“凌部長,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我冷靜的縮回了手,胸底貼近牆壁,我隔著窗臺把腦袋探入房間,低頭一瞧,地上有臺連著電源的膝上型電腦。接了個小音響,螢幕中的音樂播放器列表內僅有一段音訊,似乎挺老長的。
“雕兄。”
手在口袋掏出車鑰匙,我衝他吩咐的道:“你到我車的後備箱,有隻小袋子,裡邊裝了應急的物品,你取一些證物袋和兩副手套回來。”
“好的。”
老鵰接過車鑰匙,快步衝向大門,他墊著袖子拆掉了門閂,身形消失於夜幕。
我敲了敲腦門,重新望向螢幕中的播放器,進度大約在三分之一的位置。換句話說,女人的哭聲播放很久了,四周為何沒人感知到?
現場沒有一絲血跡,奈何我脖子不夠長,看不見女人正面的情況。
我思來想去,不行,得先到鄰居家問清楚。我手握緊了槍,警惕的離開了顧正信家,這是為了防止殺人兇手躲在案發現場沒走,趁我不注意突然釋放殺招,畢竟以前吃過幾次虧,所以小心點好。
哭泣的聲音依然環繞在耳畔,聽得我都心煩了。緊接著,我敲響了隔壁(130號)的大門,無人響應。我不死心的敲遍了能聽見哭聲範圍內的所有院子,竟然沒一家有人來給開門的,站在一些院門前扒門縫瞅不見有任何燈光的存在,這莫非是條鬼巷子?
我打了個哆嗦,背脊發寒,決定先返回顧正信家。
這時,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拍在我肩頭,試想這鬼巷子已經夠悚然的了,背後再多一隻手拍住你是何感覺?我一時情急,差點暴跳衝上天,我反手扣住對方手腕,靈活的轉身,右手控制著槍口瞄準背後的人!
老鵰那熟悉的腔調響起,“凌部長,手下留情啊!”
“嗯?雕兄?”我胸口的石頭落了地,收好槍道:“此地怪的很,你扮鬼嚇唬我幹毛,萬一嚇死了我咋辦?”
老鵰把手套、口罩、證物袋塞入我手間,他無辜的道:“我以為你方才側身時看見我了呢。”
就地將其戴好,身邊有個伴兒感覺就是不同,起碼安心多了。我深呼了口氣道:“雕兄,這條巷子挺詭異的。”
“哪兒詭異了?”老鵰迷惑的道。
我攤了攤手道:“敲了一路的院門,沒一家有人或者亮燈的。”
“這個嘛……沒準是這條巷子的住戶們常年在外打工。”老鵰與我並肩而行,他猜測的道:“就逢年過節才回家,冷清的巷子唯有那時最熱鬧。所以不奇怪,很多鄉鎮的房子,一空就空個一年。”
“我知道這點,但解釋不了現在。”我思索了數秒,狐疑的道:“好像都有年老的和年少的留在家啊,總不能這麼巧,整條巷子沒一家有老人、小孩的。”
“你一說,似乎真的不對勁哎!”
老鵰親手分別敲了幾家的院門,結果和我沒區別,吃了閉門羹。我倆分身乏力,先回到了顧正信家,死者所在房子的門推不開,我意識到死者或是兇手將之反鎖了,好在有個窗戶能跳,我第一個翻入房間,繞到女人的正前方,此刻真的嚇了一跳!
女人的臉龐被雙手捂住,僅僅露出平整的腦門。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支撐物,究竟是如何保持抬手捂臉並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