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貞朝我打了個眼色,暗示我暫時先離開,等回頭再想辦法撬開西門望東的嘴。
他先推門離開,我站著門口,扭頭朝向病床道:“西門望東,所謂的繡花鞋,有特殊功能嗎?”
西門望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能吃。”
瞅他這模樣,我滿肚子火,關上門之後,我對著走廊的牆壁“咣、咣!”的打了數拳才平息。我快跑了數步,追上了裴奚貞,鬱悶的道:“頭兒,看來這西門望東,我們不能用以前的逼供方法了,打不得,罵沒用,好言相勸就當咱是傻子,反而惹的自己惱火。”
“是啊。”
裴奚貞收好藍色羽毛,他無奈的嘆道,“非常人,用非常辦法。不急,咱慢慢的琢磨,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
“西門望東落入最痛恨的我們手中,又被疑似是上家或者主子的耶夢暗殺,他兩側都排斥,不願意站隊,夾在中間的滋味並不好受。”我停下腳步,分析的道:“西門望東現在的處境很尷尬,相信他的內心也極為矛盾。”
隱約的,我腦海中觸控到了黑暗中的一抹光亮,卻定位不到突破的關鍵點。
裴奚貞聽完沉默了良久,他忽然眼前一亮,“小宇,你說的對!”
“啊?哪裡對?”我莫名其妙的道。
“現在他夾在中間,本身排斥站隊,立場尷尬,受制於人。”裴奚貞眯起眼睛,狐狸式笑容再度呈現,“我們加點猛料,逼他戰站隊!”
覆蓋在突破點的黑紗,被他輕輕的揭開。
我無形之中,精準的望見了光亮的所在位置,我沉思的道:“理是這個理,但實施起來,得選對方法。”
“鬼點子多,交給你了。”裴奚貞拍動我的肩膀,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慕夏應該醒了,走,我們到病房瞧瞧咱D。I。E的警花。”
我整理了下衣服,和裴奚貞推開病房門,注意到林慕夏側頭失神的看向窗外夜空,寧疏影和蔣天賜靜靜的坐在兩旁,為其保駕護航。我一進門,林慕夏視線移了過來,她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淡笑的道:“Sir,凌宇,晚上好。”
“慕夏,怎麼樣?沒不舒服的吧?”裴奚貞搶先關心的道。
我朝他的背脊比劃了半天,恨的牙直癢癢。
林慕夏輕聲說:“胸有點悶,早知道我就躲床底下了。沒辦法,狙擊手打的夠‘準’,竟然碰到金屬桿拐彎。”
“唉。”
我嘆了口氣,走上床前,趁寧疏影沒注意,我給她整理好頭髮,收回手道:“安心休養幾個月。”
“年初你躺了七個月,現在換我了,真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林慕夏開了句玩笑,她樂觀的讓我莫名心疼。
我翻了個白眼道:“閉嘴,少說點,乖乖睡覺。”
“凌三槍,請注意你對我姐講話的語氣。”寧疏影眼色不善的投向我,他細數的道:“前五個字,太過分,後四個字,太曖昧。”
“得,我靜靜的看著你裝B。”我心說寧綢怎麼沒扎死你呢!
林慕夏眨動眼睛,示意我別鬱悶,她開口道:“大家別圍著我了,寧二貨和蔣男神留下一個,剩下的該幹嘛幹嘛,如果耽誤了進展,我很傷心的。”
“嗯,寧公子,好好照顧你姐。”裴奚貞揮動手臂,他吩咐的道:“老蔣,小宇,我們別打擾慕夏休息了,到走廊討論下如何撬開西門望東的嘴。”
我們仨往塑膠椅一歪,沒個正形的交流。
蔣天賜憨乎乎的道:“投其所好是不可能了,畢竟對方恨我們入骨。”
“換‘兵不厭詐’怎樣?”我腦海裡靈光閃動,靜下心構思了五分鐘,激動的道:“暗中推波助瀾,再狙殺他一次!”
裴奚貞眉宇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