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癢。這人表面絕不如表面的簡單!
吮吸了一會,太子抬起頭望向姬無雙,嘴角殘留著幾絲血絲,染紅了笑意,無端惹出一絲的陰森。那握住姬無雙玉頸的手,慢慢收緊:“無雙,你很聰明。知道我今晚會把守門的侍衛調開一會,鑽著這個空子來,可如此聰明的你,怎會不知,我的書房禁止任何人踏入?我喜歡聰明的人,我可以疼你寵你,但是,別跟我耍玩花樣。”
“太子爺言重了,無雙不過是無心之舉!”姬無雙不多做解釋,任由太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緊到呼吸困難卻依舊面不改色沒有反抗,只是閉上眼,靜靜等待著。也許是在賭著太子會不會下狠手!
太子看著那風華出塵的臉上視死如歸的淡然表情,不由得欣賞地勾起唇角,側過頭,視線剛好對上牆壁那幅萬里河山圖右下角那紅色的印章,忽的眸光一暗,鬆開了姬無雙脖頸間的手,一把將無雙推向牆壁,整個身體緊緊覆蓋上去,在姬無雙還沒來得及喘氣之際,一口含住那微張的鮮豔欲滴的紅唇,如狂風席捲般粗暴地掠奪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太子爺?”姬無雙背後一陣刺痛,但仍與往常一樣熱情地回應著,手勾住太子頸項,眼裡卻沒有一絲**。太子一貫溫暖如玉,對女人都是呵懷備至,接吻也是溫柔纏綿的,今天卻如此粗暴……
太子不予回應,瞳眸越發的幽深,越吻越深,大掌四處遊移,撫摸的皆是敏感之處。忽然停住猛地一撕,將姬無雙上身的衣服盡皆剝落,完美的銅體瞬間一覽無遺。
“太子?”姬無雙條件反射地用手擋住了太子的身體,眉頭輕鎖,眼裡有一絲緊張。自她被納進東宮以來,太子還不曾碰過她一次。
太子眸光深邃地欣賞著那月明珠柔和燈光下的美麗胴/體,欺雪賽霜的肌膚泛著凝脂般的光澤,有如剛剝開的新鮮荔枝。太子的目光上下游移著,眼裡**迷離,“不愧是秦淮河畔第一名妓!”言罷粗暴地將姬無雙雙手反扣在她頭頂,一手徑自寬衣解帶,俯頭朝無雙身前吻去,動作不曾留情。
姬無雙頓感屈辱,雙手用力握拳。在她做好打算接近太子之時,就早準備好這一刻了,只是為何是這般的境地。無雙諷刺地斜勾起唇角,雙拳放開,閉上眼承受著太子點燃的一簇簇火苗和快感。
太子如一頭雄獅極盡地攻城掠地,如狂風驟雨般,就在那副萬里河山圖的下面,氾濫著春潮。冷笑地盯著姬無雙那抗拒又享受的表情,一用力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線。
然這次,太子卻停下了動作,驚愕地看向姬無雙,右手狠狠捏起她的下巴,眸光越發的幽冷,“你竟然是處子之身?秦淮名妓是處子之身?你究竟是誰?”
撕裂般的刺痛蔓延開來,淚水滴落在太子的手臂上,姬無雙秀眉緊蹙,咬著紅唇,不發言語!不哭,卻有梨花帶雨之美,堅強中帶著柔弱。
那淚水的灼熱在手臂上渲染開來,太子微微錯愣,心尖上劃過一絲痕跡,遙遠卻真實的痛楚,曾經也有一人的淚水這般灼傷他,那份塵封不了的痛楚。
太子眼裡的凌厲的光芒散去了些許,吻去無雙睫毛上掛著的淚珠,輕啄瑤鼻,溫柔地,撬開貝齒,勾住裡面的丁香小舌,纏綿著,帶著安慰。
太子一邊吻著,一邊將姬無雙攔腰抱起,走向旁邊的書案上,衣袖一揮,桌案上的東西全數落地,引起巨大的聲響。
“裡面是什麼人?”殿外守衛的侍衛已經回來,剛踏進書房外的院落,便聽到書房內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
“滾!”太子連頭都沒轉。
嘩啦一聲,門外已沒有動靜。
太子閉起雙眼,兩人的氣息已凌亂不堪,水乳/交融,一室旖旎。當兩人如置雲端之際,太子粗吼一聲,嘴裡喃喃唸叨著一個名字:“纖兒,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