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著一幅幅的圖案,連天花板上也是一幅巨型的九宮八卦圖形狀,密密麻麻地標註著宮位,卦位,行位。而她躺的地方旁邊,有一座漢白玉砌成的高腳單撐小蓮座,蓮座上是一漢白玉雕刻的蓮心,蓮心正對的上面,是一和蓮座相同大小的漢白玉大碗。碗沒有連線著天花板,沒有任何支架,沒有扶持,就那麼懸在半空中,好似被什麼磁力吸住一般,不會掉,一動不動。碗口向下,碗託向上,碗託放著一顆巨大的夜明珠,將整個陵墓照得亮如白晝。那夜明珠的光反射著漢白玉,折射出冰冷的曲線,覆蓋著整座陵墓內室。
而此刻蓬心正吐著一滴一滴的水,直直滴到那碗裡。小小驚訝地睜著雙眸望著這奇異的現象,水往上流?而且是水花不起,滴水不殘。而那漢白玉碗,沒有通向哪裡,但是水卻一直保持在那個高度,清澈可見碗底。
小小的目光再次移動,只見在最靠近牆壁的地方,一排排的水晶棺木縱橫而下,依小小此刻的角度,沒辦法數出總共有幾排,每排有幾個。只知道很多很多。她既然是第三十六二宮主,那上面應該也是三十四三十五位宮主吧。
這裡無疑就是陵墓最中央,婆婆想帶她來的地方。可婆婆和師傅呢?看來是剛剛那真怪風把她吹來的,可能是設了陣法被她誤打誤撞破了,所以人就到了這裡了。
小小此刻不做多想,只是認真研究著牆壁上的文字,天花板上的圖,到這裡來的目的便是學《奇經》,只有學了《奇經》才能出這陵墓,出這懸崖。
天以一生水,地以二生火,天以三生木,地以四生金,天以五生土。五位皆以五合,而陰陽易位,故曰‘妃以五成’。然則水之大數六,火七,木八,金九,土十,故水以天一為火二牡,木以天三為土十牡……
天有八門,以通八風也。地有八方,以應八卦之,綱紀四時主於萬物者也。開門直乾位,位在西北,主開向通迭;休門值坎,位在正北,主休息安居;生門值艮,位在東北,主生育萬物;傷門值震,位在正東,主疾病災殃;杜門值巽,位在東南,主閉塞不通;景門值離,位在正南,主鬼怪亡遺:死門值坤,位在西南,主死喪埋莽;驚門值兌,位在正西,主驚恐奔走。開、休、生三門大吉,景門小吉,驚門小兇,死、傷、杜三門大凶,八門應八節,各主旺四十五日。是以口訣:
坎居一位是蓬休,芮死坤宮第二流。
更有衝傷居三震,四巽輔杜總為頭。
禽星死五心開六,柱驚常從七兌遊。
惟有任星居八良,九尋英景問離求。
……
小小默默看著,默默記著,摸索不透的便對照著頭頂上的九宮八卦五行陣圖,一點一點參透,一點一點消化,忘了時間,忘了身體的疼痛,完全陷入了這九宮八卦五行的迷宮之中,深陷不拔。從躺著,坐著,站著,無時不刻在記著那些字那些圖,將他們爛熟於胸。渴了,喝那汊白玉碗裡的水,餓了,還是喝那漢白玉碗裡的水。側也稀奇,喝了那水,雖不會飽腹,卻也不會太過飢餓。
這陵募裡,只有一夜明珠照明,與外世隔絕,不知道東昇西落幾時。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只知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人畢竟是肉體凡胎,沒有食物能量和營養的攝入,身體機能便不能完全發揮。
連線著陵墓的破開的山洞裡,軒轅辰溪撫著胸口躺在石床上,秋月淺在旁邊輕輕擦拭著他額間時不時滲出的汗滴,兩人的眸中皆是無比的擔憂。
“十五天了,小小還沒有訊息,我再進去看一看!”軒掖辰溪撐著石床欲要坐起來,卻被秋月淺一把按住。
“我們這十五天每天都進去找,每次都是一身傷出來。再去命都沒了。”秋月淺望了望洞口,“十五天了,若是要出事,此刻我們進去也於事無補。若是安然無恙,那她必是有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