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方才在暗地裡出手了。
另外一名青衣弟子臉色也沉了下來,大踏步就奔韓秋走了過去,看那意思就要對韓秋動手。莫師兄忙喝道:“馮師弟,且慢動手!”
馮師弟一愣,收住腳步,卻冷著臉對韓秋說道:“你在外門怎生學的規矩?見內門師兄不行禮,師兄訓話也不垂手侍立,長幼不明,尊卑不分,成何體統?”
韓秋懶洋洋地說道:“原來幾位師兄是內門弟子?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說著還煞有介事地衝兩人拱了拱手,不過拱手是拱手,哪裡有半分尊敬之意?
那“馮師弟”怒火上撞,就要上前教訓韓秋,被莫師兄眼神止住,但心頭火氣無處發洩,便陰森森說道:“既然知道錯了,便跪下磕幾個響頭認錯,否則別怪我這當師兄的以大欺小,教教你做人的規矩!”
韓秋仍然一副懶散模樣,漫不經心地說道:“門規三百六,在下入宗門後,前三日便記得滾瓜爛熟。據在下所知,門規中並無見到內門弟子必須行禮的規定,也無師兄訓話,師弟必須聽的說法,怎麼,這位馮師兄硬扯出了你們那一套狗屁規矩,莫非要篡改門規不成?”
青源劍宗門規之中自然沒有這樣的規定,既然是門規,自然都是些大是大非問題,哪會規定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但青源劍宗多少年來約定俗成的東西,師弟見了師兄要行禮,這也被全宗之人認可,韓秋不過就是一個尚未築基的外門弟子,在那些內門弟子看來,甚至還算不上真正的青源劍宗嫡系,他現在不服管束,不敬師兄,在那些內門弟子看來,自然是大逆不道,忤逆犯上,看他不順眼的就想教訓他。
以前那些衝突,絕大部分都是因此而起,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別有心思的人暗中作怪。這回,當著費青萍的面,這樣的事情竟然又再度上演。
既然韓秋擺出了一副欠抽的德行,那位“馮師弟”自然毫不客氣,再也壓不住怒火,也不管莫師兄連連使眼色,隔空一巴掌抽了過去。虛空之中有看不見的波紋扭曲,一道道靈氣匯聚而來,形成一個模糊的大手形狀,呼嘯著奔韓秋打了過去。
凝氣化形?韓秋眉梢一挑,古怪地掃了一眼這位“馮師弟”,怪不得有幾分傲氣,這傢伙竟然摸到了元嬰境界的門檻!
不過韓秋自然也不會懼了,冷笑道:“平日裡高高在上,衝外門弟子頤指氣使,呼來喝去,根本不將外門弟子當人看,現在被本公子揭了老底,惱羞成怒,想動手了?”
話音落下,那巨大而有點模糊扭曲的大手也拍到了韓秋身上,韓秋一身的白衣無風自動,長髮飄舞,被颳起的勁風吹得獵獵作響。只是也不知那人靈力不濟還是別有原因,模糊的大手拍到韓秋身上時,便已化作了這一陣勁風,除了將韓秋的衣服,頭髮掀出了幾分飄逸之氣,並未有什麼太好的預期效果。
韓秋依然冷笑道:“馮師兄,謝了,本公子正覺天氣燥熱,想找個地方避暑納涼,你使的這一陣小風倒也涼爽,就當是給本公子扇兩下蒲扇了!這裡有靈玉兩塊,就算是賞你了!”說著便隨手丟出了兩塊暗淡無光的靈玉,拋在了地上,頓時摔成了好幾小塊,碎玉之聲叮咚作響,煞是好聽。
“馮師弟”臉色卻是一變在變,眼中殺氣外溢,一道青光自他頭頂泥丸宮衝出,奔韓秋電射而去。旁邊的費青萍臉色也慢慢冷了下來,這三人自主峰下來找上自己還不知有什麼事情,誰知事情沒說,便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同韓秋起了衝突,現在竟然一言不合就要下殺手了?
青光電射而至,韓秋臉色不變,心中卻也惱火了起來,這些外門弟子天天自覺高人一等,動不動就擺出一副高人樣子,自以為是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若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還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