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天君玉符遞給了黯象神君,黯象神君雙掌一合,玉符便沒入了他體內,然後衝韓秋躬身一禮:“韓公子,老夫蒙你在混沌之中搭救而出,又以天地玄黃之氣重鑄仙軀,今日又賜下了天君玉符,重新得回了天君之位,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日後若是韓公子但有差遣之處,老夫無有不從。”
韓秋點了點頭,冰冷的眼神看向了泓孜仙君和天武仙君:“你們兩個是自己將天君玉符交出,還是要韓某動手?”
泓孜仙君雙目寒光大盛,喝道:“我們天君之位乃是在奪天之戰中得來,符合天道規則,乃是仙界天道認可的天君,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能奪走我們身上的天君玉符?”
“韓某是何人並不勞你掛懷,韓某隻問你二人交還是不交?”韓秋口氣冷淡,臉色更是淡漠,看著仙界的兩大天君,就如看著一對螻蟻。
天武仙君凝聲問道:“交了自然是失去天君之位,不交又如何?”
韓秋道:“不交自然韓某自己伸手去取,不過現在韓某改變主意了,若是你二人將這個聖罰天君擒住,交由黯象神君充當座下護法,那說不定韓某還可念在你二人並無大惡的份兒上,暫時留你們天君之位,昔年紫崖仙將擅自下界之事韓某也可既往不咎。”
那個失去了天君玉符的聖罰仙君立時吼道:“泓孜仙君,天武仙君,莫要聽這個小狗瞎扯,他不過是騙你們對付我,等我被擒或者隕落之後,他便要扭頭對付你們,咱們數十萬年的交情,你們信他還是信我?”
泓孜仙君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了聖罰仙君,道:“天君玉符一失,天君氣數已盡,聖罰仙君,你氣運已經盡了,而我二人卻還有在奪天之戰中勝出繼續當天君的機會,所以,抱歉了!”
天武仙君也嘆了口氣,臉色落寞了下來,道:“聖罰仙君,天君玉符不光象徵著天君身份,更有大氣運護身,同時還有無數天道規則蘊含其中,非一界之主不能奪走。這位韓公子能從你身上奪走天君玉符,證明他已經有了媲美一界之主的實力了。我們也不想這樣失去天君之位,怎麼也得再去奪天之戰碰碰運氣,委屈你了!”
聖罰仙君臉色狂變,身子一扭,便消失在了虛空之中,竟然逃走了,沒有了天君玉符護持,他估計連一個天君也對付不了,更不用說兩人聯手了。泓孜仙君和天武仙君互相對視一眼,同時追去,黯象神君也向韓秋深施一禮,同樣追趕而去,上一屆的天君給他當護法,這樣的美事兒他自然上心。
眼見虛空之中又安靜了下來,韓秋臉上的落寞之色仍然未去,望著天際久久不發一語。慕容惜花來到韓秋近前,伸手在韓秋眼前揮了揮,道:“韓師弟醒來!”
韓秋一怔,苦笑道:“慕容師兄,一別百年,你這性子倒是一絲也未變,不知慕容師兄可是進入破虛之境了?”
慕容惜花笑道:“我們修行先天原力的,修行之快自然驚世駭俗,不光是你進入了破虛之境,我與古師弟也早已進入破虛之境數十年了。仙魔戰場五層,來來回回殺了數十遍,也終於尋到了兩件天地至寶,為混沌仙塔和萬初迷神幡,也早已送回了水雲宗,放在了悔過峰下。倒是你韓師弟,似乎有些不妥啊,怎麼,你也想學宗主師兄那般,整日價懶散疲憊,一臉落寞故作高深?”
古風冷冷地說道:“看來韓師弟進入破虛之境後,有些感悟並不是太順心。”
韓秋一愣,愕然道:“古師兄,你竟然知道小弟前世之事?”
古風冷笑道:“我哪有閒工夫管你前世之事?只是覺得你不應該被一些夢中之事牽絆罷了。”
慕容惜花似笑非笑地說道:“韓師弟,好歹你我師兄弟同門學藝,也算是情同手足一場,就算是前世彼此之間有深仇大恨,最起碼現在還是師兄弟吧?韓師弟若是邁入破虛之境後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