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手一麻,鐵棍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連人都被震退了好幾步。
聶採連忙扶住老爺子,哭笑不得地說道:“爸,是我,我是您兒子啊。”
面對阮山這種等級的敵人,聶採都沒有這麼狼狽,沒想到這下子卻被自己老爺子狠狠地砸了一鐵棍。
好在以現在聶採的修為,別說是這根鐵棍,就算一個大鐵錘砸他估計都要被反震回去,對聶採來說完全就是不痛不癢。
“啊,是聶採,老頭子你小心點。別傷著孩子!”
聶母和聶菲抱成一團,縮在集裝箱的角落裡,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由驚訝地站了起來。
“哥,你沒事吧?外面的壞人呢?”
聶菲驚呼一聲,眼眶頓時就紅了,三兩步撲到聶採的懷裡。
“都讓我解決了,你們不用擔心。聽到你們被綁架的訊息,我立即就趕了過來,萬幸你們都沒有受到傷害!”
聶採抱住了聶菲,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
幾個月的治療下來,聶菲的面板變得光滑了許多,臉色變得紅潤了,看起來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這個雷諾黴素的療法看起來果然有效,現在的聶菲和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都解決了,就你一個人?”
聶採的母親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驚訝地說道。
“聽小莫說你練了武術,沒想到還真是啊,你看這鐵棍……“
老爺子定了定神,從集裝箱裡撿起那根鐵棍,驚訝地說道。
粗若兒臂的鐵棍砸在聶採肩膀了上,完成了一個弧形,老爺子剛拿起這根棍子,卻發現粗大的鐵棍直接短程了兩截,顯然已經是被震得酥脆了。
這還是血肉之軀嗎?怎麼比鐵棍子還要硬啊。
要不是親眼看到,恐怕打死他都不信。
“哥,你沒受傷吧?外面那些人可兇了……”
聶菲探了探腦袋,看了外面一眼,卻被聶採給按回去了。
外面的場景太血腥,對於聶採這種人來說司空見慣,但聶菲畢竟還小,還是別讓她看這些畫面了,否則這種血腥的畫面刺激太強烈,有可能會對她的病情造成影響。
“沒事,我剛才受了點輕傷,不過不礙事,而且反而還因禍得福了呢。”
聶採笑了笑,說道。
他吸收了太素丹的藥力,在他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隱隱感覺到了自己有些不同。
直到後來震斷了那根鐵棍之後,聶採終於確定,自己的功力居然又見漲了。
原來他的境界不過是暗勁中期而已,但當剛才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吸收了太素丹的藥力和阮山的劇毒之後,卻居然陰差陽錯地邁入了暗勁後期,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對了,接電話的時候你不是在華夏嗎,怎麼這麼快就來到這裡了……”
聶菲忽然想起了什麼,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哈哈……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聶採打了一個哈哈,連忙岔開話題。
不知道阮山還會不會有別的同夥,最好還是先離開這裡好了。
聶採抱著聶菲,捂住她的眼睛,便要從大門離開。
但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汽車的轟響忽然在門口出現,刺耳的警笛聲迅速地接近。
七八臺米國的警車亮著警燈,呈扇形包圍了這個倉庫的大門。
“freeze!不許動!”
一名胖乎乎的黑人警官從車上衝了下來,掏出了身上的左輪手槍,對準了聶採。
“你有權不說話,但是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講成為呈堂證供……”
似乎是看清楚聶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