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向許應躬身拜謝,道:“鎮壓偈菩提是我分內之事,沒想到讓許道友替我分憂了。若非道友奪走那仙鶴童子的畫卷,只怕偈菩提已經脫困!”
他取來一串佛珠,鄭重萬分的交給許應,道:“偈菩提與你沾染因果,我唯恐他再度害你,這串佛珠是佛祖所留的法器,道友先帶在身邊。”
許應原本打算不收,道元法師面帶微笑,語重心長道:“許道友,我若是死在須彌山上,這世上能夠鎮壓偈菩提的,便只有道友你一人了。你若是不收,讓我如何敢放心離去?”
許應怔住,失聲道:“你還打算去;須彌山?”
道元法師將佛珠塞到他手中,笑道:“諸佛離去,鎮壓偈菩提便是我的責任。小僧責無旁貸。”
說罷,這僧人轉身上山,來到那座古剎,向四方拜了拜,朗聲道:“多謝諸位道兄這些年的擔待,小僧而今去了斷因果去也!”
望鄉臺中,四周天地寂寂,只有幾個古老的神識緩緩甦醒,彷彿很是羨慕,在空中嗡鳴道:“大法師此去,可以一身輕鬆了,羨煞我等。”
那座古剎和靈山光芒大放,隨即破空而去,消失無蹤。
許應手中抓著那串佛珠,目送古剎靈山遠去,心道:“道元法師此去,但願能夠鎮住偈菩提,否則這尊邪佛出世,便是我的責任了。”
他微微皺眉,上次帝君派仙鶴童子下界釋放偈菩提,雖說被他破壞了大計,但是帝君肯定還會第二次派人前來。”道元法師的實力深不可測,一定不會有事。”
他握著佛珠,內心變得平靜,彷彿有一股清清涼意從頂門罩下,一直流到腳底板,說不出的舒適。過了片刻,讓他大腦清明,思維清晰無比,荒殤戾哀暴虐愎昏八個仙道符文對他的影響也降低了不少。
“這串佛珠當真不凡!”
許應驚訝,一路握著佛珠向望鄉臺外趕去,突然,他眼前晃動,再度進入大雷音寺的黑暗時空之中!
那年輕僧人出現在黑暗中,像是琥珀中的蚊蟲,被凝固在時空深處,動彈不得。
許應觀察那年輕僧人,只見那年輕僧人應該很久沒有動彈過了,僧人伸出手,凝固在那裡,這幾個月應該沒有移動半步。
“他逃不出黑暗時空了。”
許應黯然,就在此時,突然他手中的佛珠嘩啦啦抖動起來。許應驚訝,只見自己手中的佛珠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長,探入黑暗之中!
一顆顆抖動的佛珠,彷彿一串巨大的星辰,深入黑暗時空,在時空中震盪,延伸,向那年輕僧人而去!
“說不定這串佛珠,能夠將那年輕僧人救出!”許應眼睛一亮。
佛珠是佛祖留給道元法師的寶物,在此時大放威能,應該便是為了營救這個年輕僧人!然而佛珠的威能綻放到極致,離那年輕僧人還是有一段距離,年輕僧人始終無法抓住佛珠!
許應見狀,也鼓盪法力,灌入佛珠之中,讓佛珠再度延伸!
佛珠嘩啦啦抖動,進入黑暗中的佛珠更像是無比龐大的星辰,來到年輕僧人的身前。許應微微皺眉,他已經將修為提升到極致,然而那年輕僧人還是無法進入星辰之中!
“可惜,道元法師不在這裡,倘若由他來催動佛珠的話,一定可以救出那個僧人。”
突然,許應眼前時空晃動,從黑暗中迴歸現實。
他手中飄揚的佛珠也嘩啦一聲落下,許應思索道:“我未曾祭煉過此寶,佛珠的威力無法發揮到極致,倘若我日夜祭煉,說不定便可以讓此寶接觸到那個僧人,將他解救出來。”
過了小半日,許應終於走出望鄉臺,來到奈河橋上,孟婆還在橋上賣茶,見到許應有心不理,但許應已經走來。孟婆哼了一聲,淡淡道:“老身與
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