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
青袋搖頭道:“我們倘若離開的話,絕世兇物出來之後,便可以順著這座山進入神州。以祂的本事,可以輕易毀滅一個世界,神州禁不起祂的折騰。等我傷好,我將這座山搬回神州,斷去兩界交通。至於李道客……”
她搖頭道:“喪家之犬,不堪一擊。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再去殺他也不遲。”
許應心中暗贊:“這女子,有俠義心腸。’
薛贏安一掃剛才鳥嘴逃生的頹唐,道:“你們療傷,我去勸同門離開!”
他風風火火走去。
許應目送他離去,心道:“在九龍山弟子的心目中,薛贏安是勾結外人的叛徒,他的話,九龍山弟子會聽嗎?”
他剛想到這裡,便見劍氣暴漲,十數位九龍山弟子催動劍匣和小鐘,向薛贏安悍然殺去,叫道:“姓薛的叛徒,今日殺你祭天!”
“除掉薛狗!”
“殺薛狗為師尊報仇!”
薛贏安一邊反抗眾弟子的攻擊,一邊大聲道:“此地鎮壓的外道邪神即將脫困,再不走的話,咱們都將死在這裡!”
他沒有法寶,只能憑藉劍氣對抗眾多師兄弟的劍匣和小鐘,然而他劍氣使出,便將一口口飛劍斷去,甚至連以防禦強大而著稱的小鐘,也難擋他一劍之威!
薛贏安嚇了一跳:“我的修為怎麼提升這麼快?”
他這段時間開啟了三個洞天,再加上體內又有原道普萃,修為實力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凌駕在九龍山所有師兄弟之上!
眾多師兄弟殺來,薛贏安舉手投足間,便將一個又一個師兄師弟擊潰,將一個又一個師姐師妹打倒,縱橫之間,全山無對手!
過了良久,薛贏安將所有師兄弟重創,打倒在地,拎著他們將他們送出韭菜嶺,心中又驚又喜:“打到現在,我的元氣竟然還處在巔峰狀態,傷口也飛速痊癒,肉身也不知疲勞。雌氣兼修,實在太厲害了!”
許應和青襲等人暫且住下,一邊養傷,一邊關注著天譴之地的變化。許應趁著薛贏安與師兄弟的對抗,偷師學會了九龍山一脈的劍術。
九龍山鍾劍雙絕,李道客是漢時絕世高手,傳給眾弟子的劍法神通,堪稱絕學。
李逍客的劍道造詣,雖然不說獨步天下,但也是漢時煉氣士中的劍道至尊,許應的劍道入門,便是師從於他,之後一直沒有長進。
此刻觀摩薛贏安與九龍山弟子之戰,他的劍道造詣也自突飛猛進,又自踏上一個新的高度。
青裂身上的傷多是李道客留下的神通之傷,傷口處有著神通殘留,最難抹除,需要青襲自己運轉修為神通,一點一點的清除,別人無法幫忙。
天龍也是如此。
不過祂是天道生物,生命力比正常人強大不知多少倍,腦袋以下被大鐘打得稀巴爛依舊未死。但他傷勢也是最重,處在彌留之際。
青襲傷勢稍稍恢復一些,便先幫池把傷口處的神通殘留煉化。
許應立刻接手,催動泥丸秘藏的長生藥,幫助恢復肉身。
“老子認得你。”
天龍脖子以下漸漸長出細長的肢體,氣血不再流逝,只是池新長出的肢體比較細小,只有十多尺長短,贏弱不堪,支撐不起池龐大如山的頭顱。
“老子主人在世的時候,老子曾於祂一起圍剿你。”
天龍打量許應,道,“然後老子主人就死了。老子主人說,你是反賊!”
金不遺好奇的叼起池,揚起脖子,試圖把池吞下。
天龍連忙努力張開四肢,試圖撐住它的嘴巴,不讓自己掉入它的胃裡,叫道:“住手!住手!從前是對手,現在咱們是一夥的!”
金不遺戀戀不捨的把祂吐出來,鳥羽摸了摸祂的大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