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權四爺這會兒聽了,卻像是得了什麼趣味兒,臉上的笑容更膩歪了幾分。一隻手斜斜插過來箍緊了她的腰肢兒往懷裡帶,另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再低下頭,盯了她幾秒,一個火熱的吻就啄在了她的鼻尖兒上。
“寶貝兒,你不是最喜歡我用力的時候?”
嗡!
在他如蜻蜓點水似的吻裡,月光下的佔色,臉蛋兒粉膩得彷彿染了一層醉人的胭脂,火辣辣地發著燙,“三天不耍流氓,你就渾身發癢!能正經點兒說話不?”
“爺啥時候不正經了?”男人低笑,灼熱的氣息在她身上流連。
左右也推不開他,佔色只得笑著偏開頭去。
“你也不怕你兒子看見。”
她偏頭,男人也偏頭。左左右右不停尋著她的小嘴。
“放心,他看不見。”
“……”
“行!”輕舔一下她耳垂,男人氣喘不勻地逗她:“爺現在就給你講一個極正經事兒。你說說,你這麼久都不伺候我,就不怕我寶刀入庫長久不用生了鏽,往後失去了戰鬥力?”
“無賴!”佔拍憋不住笑,使勁兒拍他。
“呵呵,老婆,趁著今兒月色尚好,你看咱倆要不要行點夫妻之事?”
在他咬文拽古的搞笑措辭裡,佔色的身體被他半壓在了那臺天文望遠鏡兒上,眼角餘光掃向了著花園各位,這才發現早已空無一人了。不僅老五和小十三走了,就連原本在那邊兒等待的幾個人也都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此刻,偌大的一個幽謐空間裡,花香、酒意、月光、還有一個帥氣驚天動地的男人!
好吧,這樣的環境,確實適合乾點兒人類的隱私運動。
只可惜——
想著自個兒孕初期的身體,本來前一陣兒為了那些破事兒就沒有休息好對寶寶有愧疚,要再來幾下那風花雪月,只怕便宜了老子,弄壞了兒子。心下琢磨著驚了一下,她扯著眼瞄過去,就狠瞪了男人一眼。
“權四爺,我怎麼覺著,我對你來說作用就只有一個?”
黑眸微眯,權四爺的眼睛裡帶著一抹笑意,“哪個?”
“你說呢?”佔色挑唇反問,眼睛裡卻已經多了幾分柔光,“不就你下頭那點事?”
眉梢跳了一下,權四爺哪兒敢承認這麼殘酷的事實?
低低笑了聲兒,他頭微微偏開,嘴裡輕喊著小么兒,哄了她高興,一個火辣辣的吻就不假思索地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叼了她那團軟肉肉來,在嘴裡含逗了一會兒,才含含糊糊地呢喃。
“我保證,你的作用還是很多的,絕對不止這一個。”
輕哼了聲兒,佔色掌心一下撐在他堅硬得鋼板兒似的胸口,涼著眸子就瞥著他,卻是不再吭氣兒。那眼睛裡包含的意思,就是既他這麼說了,就非得說出個道道來不可,到底有些什麼作用。
輕笑著拉開她橫在兩人中間的手,權少皇喟嘆著將她扯進懷裡,頭低埋入她的頸窩兒,深吸了一口不知是花香還是她體香的好聞味道,啞著嗓子,態度卻嚴肅了許多。
“佔小么,等生了孩子,就到zmi來!”
咦?
佔色驚了一下。
事實上,她崗位培訓耽擱了這麼久,最後就算看在權少皇的面子上勉強過去了,她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可如果讓她現在懷著孩子,再去拼著勁兒培訓直到考核過關,那她也是做不到的。
她之前正為這事兒愁著呢!
他的提議自然很好,可如果她去了zmi機關,心裡一直存著的那一份做刑警的願望,只怕就永遠落空了。
而且,他怎麼又突然提出這個事來了?
眯了眯眼睛,她身體往後一仰,手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