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來伺候女人做人家丫頭的。
哼!氣死她了。
可,心裡哪怕有一萬發出膛的子彈,她也沒有辦法不按無情說的去做。
在衣櫥裡找了一件他的睡衣出來,她噘著小嘴兒走過去,老大不高興地直接將衣服丟在了沙發上。
“換上!祁哥哥說了,不要把他的沙發搞髒了。”
孫青挑了挑眉,看著這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沒有多說什麼。
事實上,她身上的衣服被雨水和泥漿弄得早就溼透了,貼在身上黏黏糊糊的,確實也不太舒服。她看了看手裡的睡袍,試著動了動身體……還好,腰雖然擰著特別痛,也不是完全不能使用了。
抬頭,她看到小美人兒翹得高高的嘴,不免有些好笑。
這都吃的哪門子醋啊?
嘆了嘆,她友好地說,“小姐,麻煩你替我關一下門……”
小美人兒自然也不想等會無情闖進來看見她的身子,沒好氣地走了過去,粗魯地踢上了房門。
換衣服本來是件簡單的事兒,可孫青這回真遭老罪了。好在,趕在無情洗完澡之前,她總算順利完工了。套著那件比她大得多的衣服,嗅著上面男人的氣息,她多少有點兒不自在。
沒有過多久,ZMI的軍醫小組派過來的醫生就到了。
當然,不是冷血,而是一個女醫生。
她給孫青檢查了傷勢,在磨破的地方上了傷藥,又給她推拿了一會扭到的腰身,才離開了無情的公寓。臨行前,她囑咐孫青說不要亂動,這傷得養好些日子。
孫青心裡哀嚎,悲催得不行。
她現在就想離開,可警衛大隊那邊著火了,大家肯定都在忙那事兒,她也不好瞎找事兒。只能先在這裡將就一晚上,明兒再說了。
可如果她不離開,那不就意味著,她晚上會聽到那男人的房事?
嘖嘖!
一想到那個花花公子,她胃裡就翻騰,索性蒙上被子裝死。
“你身上那麼髒,不洗!?”
男人大喇喇的聲音傳過來時,孫青有一種想去死的節奏。
她到是想洗,怎麼洗?
心裡恨恨的罵了一句,她悶悶地說,“不用了,天一亮我就離開。”
“小爺是可憐我的床。”
無情說著,勾了勾唇角,就大步過來了,一把就撩開了她身上的被子,二話不說,強勢地將她身體給撈了起來,不管她吃痛得直抽氣,直接往客房的浴室去。
孫青雙目一瞪,喉嚨梗在那裡,差點兒沒有嚇岔氣,身體在他臂彎裡繃得死緊。
“無情,你要幹什麼?”
“吼什麼吼?”低頭看著她,無情突然又笑了,“我有名字,我叫祁狄。”
“……我管你叫什麼。我只問你要幹什麼?”
不顧懷裡的女人的拼命折騰,無情忍俊不禁地調侃了起來。
“小爺我要學雷鋒呢。替你洗澡,不求回報,也不會寫到日記裡”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可他說著,卻覺得身體裡一陣陣酥麻,不由自主就產生了一種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性臆想。……就孫青這樣兒的老古板女人,壓在身上合到一處,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兒?
不想沒感覺,一想他頓時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不由收緊了雙臂。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孫青用力呼吸著,嚴肅了臉孔。
“無情同志,麻煩你放開我,我是你戰友,不是帝宮……”
不等她說完,無情就笑著打斷了她。
“孫青同志,你把無情同志想得太糟糕了!”
說完,就在孫青恨不得殺人的目光裡,他態度友好地兌好了水,又放上了軍醫臨走時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