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和那首領,結果為了活命都將那縷魂魄拿出來自救。可見被逼到了何種份上。”
“如果是我,寧可死也不會低頭!”顧熙冷然道:“可見我不是她!”
“你不懂,她輸不起,她身上已經揹負了整個三苗族的血債,如果她要死了,雖然生魂會不寂不滅,但要落到那些修真者手裡,哪裡還有出頭之日。比起到時候的屈辱,對相伴多年的驩兜服軟反倒更能接受!”
“這又是何苦?”顧熙皺眉:“一步錯步步錯。”
“是,一切都源於三苗族曾經貪心驩兜力量的族長,也源於驩兜的貪心,更因越熙倔強偏激的性格。任何錯事都是前因後果糾纏,最終釀下不可回頭的大錯。”離雲感嘆道。
“我看我今天是聽不到想要的話了。”顧熙說站起來穿好外套。
“既然讓我碰到你,正好跟我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離雲眼波流轉:“關於黃秋的?”
“你還關注這個?”顧熙訝然。
“那倒不是。是在飛機上聽黃霜提過。”
顧熙想了片刻:“她沒辦你當外人。”
“我與她原本該有一這一段緣。但也止於次。當年……呵呵!走吧!”離雲不願多說,
顧熙便不再問。
有離雲帶路天黑之前便找到了何意凡的住處。
距離光州五百公里外的滄州。
何意凡容貌英俊,穿一身家常休閒裝,確實有些翩翩的風采。
看到顧熙兩人時他正端著一杯咖啡坐在客廳看報紙。
“你們是什麼人?”被顧熙兩人的容色所懾,他愣了片刻才喝道。
顧熙沒有理會他,側頭問離雲:“那女人不在?”
離雲微微一笑飛身上樓,不消片刻,便將一個身著淡紫色睡袍的豐滿女子扔了下來。
那女子痛哼一聲倒在客廳裡。何意凡連忙想要去攙扶檢視,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就像遇到傳說中的點穴一般,明明意識指揮手足去動,但手足卻不受控制。
他張張嘴竟然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至極的事情,不由的駭的臉色煞白,目瞪口呆的看著顧熙兩人,以及正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的姚紅。
“敢問是兩位高人是那個門派的,我是湘西陳江派的姚紅,不知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高人。但請明示!”姚紅一照面就被離雲止住,像隨便碾壓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一般將她擲語樓下。
仔細想想又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的罪過這兩個面生的男女。
這般年輕。這般實力,這般的容貌,在古武界一定不會是無名之輩,沒道理她沒聽過。
“黃秋的嗓子還能治好嗎?解藥可有?”顧熙面無表情的問道。
姚紅一驚,實在沒想到這兩個高手會是黃秋請來的,如果她有這般本事怎麼好幾年了突然來計較。
也就說他也是最近才遇到這樣的能人。
真是賤人,陰魂不散。
“敢問高人,跟黃秋是何關係,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姚紅眼睛一轉:“我可以解釋的,請二位先放開我的丈夫,容我好好說明。”
顧熙忍不住皺眉:“竟是這樣的蠢貨,黃秋輸的可真冤。”
“欠了幾分運氣,沒有生在古武之家。”離雲說著隨意一擺手,姚紅就覺得自己一股炙熱的勁氣朝自己撲來。
像無數細針鑽入自己的身體,頓時痛的慘叫出聲,就地打起滾來。
“高人饒命,姚紅知錯了,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足足讓她疼了五分鐘,離雲才收手。
“黃秋的嗓子可有解藥救治?”顧熙再次問她。
“有,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