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額娘也會很高興,就不會天天罵我了。”
嵐琪在旁嗔怪:“你又告什麼狀,昨天誰又闖禍,差點把環春的衣裳燒起來?沒打你已經便宜了,就說你幾句,還敢告狀?”
玄燁聽說差點要燒了環春的衣裳,問了緣故,少不得也冷臉訓斥兒子,小傢伙便扭頭往太祖母懷裡鑽尋求庇護。
太皇太后雖心疼,也不免對兩人說:“我偶爾擔心他被寵壞了,可一到跟前還是喜歡得很,容不得你們說半句重話,這樣總不大好。既然他喜歡上書房,不如早些去也好,他這樣聰明,要學好也很容易。”
玄燁一時興起,便說領兒子同去書房瞧瞧,正好正月裡重新開學,他還沒去過問過幾個孩子的學業,起身來要從皇祖母懷裡抱走胤祚,不知是不是起身猛了,玄燁眼前一陣發黑,身子一軟就要跌倒下去,幸好身體底子強平日又勤加鍛鍊,還是穩穩地站住了。
但太皇太后、嵐琪和蘇麻喇嬤嬤都清清楚楚看在眼裡,玄燁擺手說沒什麼,在她們眼裡可是了不得的事情,由不得皇帝拒絕,趕緊把他安頓在寢殿,立刻傳召太醫來。
玄燁也不逞強,靜臥休息,嵐琪寸步不離地在他身邊,緊張得眉頭緊蹙,玄燁淡淡笑著哄她:“朕大概是累了,沒事的。”
嵐琪心疼得不行,忍不住嗔怪:“總是不聽勸。”
玄燁還有心思欺負她:“你撈得機會念叨朕了是不是?一會兒皇祖母也要責怪朕,你又能在邊上偷樂。”
“哪個願意偷這樂子。”嵐琪給他掖了被子,“皇上趕緊睡會兒,睡著了太皇太后也捨不得把您叫醒來罵了。”
卻見蘇麻喇嬤嬤進來,臉色有些尷尬,請德妃娘娘出去一趟,瞧見她這神情,嵐琪心裡慌得什麼似的,生怕玄燁得了重病,可等到外頭,卻被太皇太后劈頭蓋臉罵了幾句,問她為何不知檢點,勾引皇帝夜夜**。
太皇太后是急了,總是揀最親近的人發脾氣,等內務府送來這一兩月的記檔,嵐琪侍寢的夜晚一隻手都數不滿,最勤最多的,是鹹福宮溫貴妃。
“主子方才是急了,那些話也不是衝著娘娘來,您可別往心裡去。”蘇麻喇嬤嬤替太皇太后向嵐琪道歉。
可她並不委屈,只是被嚇著了,這會兒更知道太皇太后是最心急的人,伏在膝頭說,“臣妾委屈什麼,您不要著急動氣才好,要不然皇上更難過了。”
太醫還未離去,又被叫到跟前,太皇太后細細盤問下,總覺得那太醫眼神閃爍還隱瞞了什麼,再三訊問,太醫終於掌不住,說懷疑皇上用藥,但沒有切實的證據,他們不敢斷定,除非問皇帝本人。
太皇太后一手把玄燁拉扯大的,對孫子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立刻親自進來質問玄燁,玄燁很是茫然,太皇太后知道他不敢欺瞞自己,唯有先下令此事不得讓外人知道,近些日子皇帝更要禁fang事,至於是否用藥,也絕不放過要暗中追查下去。
鹹福宮裡,鈕祜祿家的女眷正在這日入宮探望貴妃,好些日子不見貴妃與孃家往來親密,而這次急著又把人喊進來,自然是因為她留住皇帝的法寶用完了。斷了那麼些天,貴妃心中很不踏實,臘月裡的溫情纏綿教她無法忘懷,總覺得若能再多些日子讓皇帝貪戀她的身體,往後就會真正喜歡上她這個人。
可家裡的人才離宮不久,溫貴妃正小心翼翼收藏起那些東西時,外頭突然傳話說太后的轎子到鹹福宮門前了,溫貴妃覺得很奇怪,自己這兒沒好事沒壞事,太后跑來做什麼,等她趕緊收拾好東西,將太后迎進門,只見她滿面怒色冷冰冰的,不知為了什麼不高興。
太后二話不說先屏退了閒雜人等,便冷聲問貴妃是否做了不該做的事,等溫貴妃聽得是皇帝fang事過度被懷疑用藥所致時,直嚇得臉色蒼白,可她終究有膽子做沒